“见死不救,坏蛋,坏蛋。”
“坏蛋,陆诰坏蛋。”
此时听到这话,陆诰只觉得晦气。
“烦死了,滚。”
他抬起手,一把朝着鹦鹉拍过去,鹦鹉扑着翅膀飞远了。
趴着的希崽见状,站起身来,来到陆诰伸手。
“嗷呜”一声,它呲着牙,咬在了陆诰的肩膀上,顷刻间,便将他的衣物都咬烂了。
希崽见陆诰露出了光膀子,这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好让他紧紧的抱住郑婉婉。
希崽又跑到陆诰正对面来,继续冲着陆诰次牙咧嘴,张口“嗷呜嗷呜”的大叫。
陆诰担心它引来一些什么东西,又明白它是让自己脱郑婉婉衣裳。
他便抬起手来,褪去了郑婉婉身上的衣衫。
希崽看着郑婉婉露出来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红绳子,又“嗷呜嗷呜”的冲陆诰大叫。
陆诰无奈,只好再抬手,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肚兜也褪去了。
希崽见状,这才蹲在了浴缸旁,安安静静的等着。
陆诰只觉得水有些烫,但郑婉婉的绳子还是冰凉的。
他紧紧的抱着她,胸膛贴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试图将她的身子弄暖和。
药浴的作用下,陆诰只觉满身大汗。
郑婉婉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垂在他的身前。
不知她是做噩梦了还是如何,她忽地用力抓住了他的亵裤带子,用力一抽。
陆诰只觉得腰身一紧,水中的两只小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亵裤边缘。
郑婉婉难受的哼唧了两声,两行热泪从眼角流出,落在了陆诰的肩膀上。
……
梦中。
郑婉婉趴在颜莫的背上,飞过了大叶女贞树林,飞过了触手可摸的低低花海。
她听着潺潺流水声,对颜莫说:“颜莫,前面就是王庭旧址了,飞进去。”
“飞过前面这一排排宫殿,打开最后面那扇宫门,我们就能找到传国玉玺和祥瑞图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