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诰喉结滚动,面红耳赤。
他的手又往郑婉婉的腰间缓慢滑去,她的外衣,腰间还有带子。
就在他拇指和食指捏住带子,要解开时,郑婉婉滚烫的手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柔软的掌心和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
这样的情境下,很难不让人意乱情迷。
陆诰忽地大着胆子,一手搂在郑婉婉的腰间,用力往怀中一揽着。
她的身子,就这么出其不意的靠近了他,踮起脚尖,慌乱间她抬起头,正对上了陆诰的视线。
她的额头,就那么贴在陆诰的下巴上,他微微一低头,温热的唇便亲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陆诰放在郑婉婉腰间的大手,更是五指分开,几乎握住了她整个腰。
“婉婉,我……”
陆诰呼吸急促,唇微微下移,便覆在了她的鼻尖。
他想说:‘婉婉,我真的好喜爱你。’
但又觉得,这话出口,未免有些轻浮了,便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他更紧的揽住了郑婉婉,另外一只手也滑向了她的腰,抱着她的身子离地。
悬空感传来,郑婉婉下意识的双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陆诰的唇,朝着她的唇瓣,就要覆盖上去。
“砰。”
就在唇瓣相贴的刹那,门外传来了撞门的声音。
接着是一声“嗷呜。”
门外的希崽,又一头撞上来,直接撞开了门。
希崽冲到陆诰身后,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然后气呼呼的一低头,咬住了陆诰的衣角。
它嘤嘤两声,大力把陆诰拉开。
郑婉婉一拍陆诰的肩膀,陆诰只好将她放下来,松开了手。
他扭头看着希崽,眼神非常的不友好。
希崽不管,它想麻麻了,麻麻已经很久没有陪它睡觉了,它今天晚上要给麻麻当枕头。
希崽嗷呜一声,咬着陆诰的衣角,将他拖到了一张椅子上。
然后翘起尾巴,乐呵呵的蹲在了郑婉婉面前,用头去蹭她的腿。
郑婉婉弯腰,摸了摸希崽的脑袋,“崽宝儿,麻麻想你了,你先去床边等着,麻麻去关门哦。”
希崽嘤了两声,很听话的跑到床榻边儿,一屁股坐下来,直勾勾的看着郑婉婉。
郑婉婉关上卧房门,重新栓好,顶着一脸的红晕来到了床榻边,她坐在榻上,一只手抚摸着希崽的脑袋。
微微抬起头,透过屏风看着对面的陆诰,陆诰坐在椅子上。
郑婉婉心里小鹿乱撞,她犹豫着要不要叫陆诰来床榻上睡。
正犹豫着,希崽忽地站起来,跳上了床,它把头埋进了郑婉婉的怀里,屁股撅的老高,尾巴左右摇晃着。
“崽宝儿,你是一只大老虎了,怎么还跟个小脑斧一样呢。”
希崽才不听,它觉得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虎宝宝。
它一头顶在郑婉婉的肚子上,直接把她顶的躺在了床榻上,然后两只前爪子搭在她的腰上,闭上眼睛开始打呼噜。
“哎。”郑婉婉叹息了一声,被压的根本动不了。
她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
翌日,她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
希崽看她坐了起来,叼着自己的盆眼巴巴的看着郑婉婉。
昨天住进醉今朝后,大家就用井水了。
不是灵泉水,希崽一滴都不喝水。
郑婉婉意识钻进了空间,给希崽拿了灵泉水和猪肉出来,放进了它的盆里。
然后她起身去洗漱。
陆诰早已经不在卧房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能是去操练兵了吧。
郑婉婉洗漱完,领着希崽来到了四楼。
大厅里,生着好几盆的炭火,即便是开着门,也不用再披一件大衣。
郑婉婉见此时没人,便意识钻进了空间,拿了三箱金砖出来。
看着很多,但这在她的巨大财富面前,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行至此处,一路上的花销,连陆王府一间小库房的银钱都没用完。
她的嫁妆、太子府搜刮的钱财,都还分文未动呢。
“希崽,你去楼下把大姐夫和颜莫叫上来。”郑婉婉犯懒,不想跑下楼,便冲希崽说着。
希崽坐在炭火盆前,懒得只动了动尾巴,像哑巴一样嘤了声,也不愿意动。
“你去哎,都吃饱喝足了,让你跑个腿你还不乐意。”郑婉婉坐在铺了垫子的太师椅上。
她一边摇晃着椅子,一边耐心的说着。
听了几遍,希崽干脆往地上一趴,闭着眼睛,连尾巴都懒得动了。
“我真的是服了。”
“我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