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8号和9号是带身份的牌,我就验了其中的8号,是翻牌查杀。”
5号玩家一开口,江景就在心里,给他定上了预言家的标签。
江景静静地观察着5号玩家的表情变化,心中暗自分析。
当5号摘盔时,他面带笑容,这个细节被江景敏锐地捕捉到了。在江景的记忆中,5号在拿牌的时候表现得异常紧张和犹豫,与现在摘盔后的轻松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大概率能证明,5号确实验出了一個狼人!
“现在大概率是9号中了首刀,把我毒了,那我们这局就剩下两张神职牌。”
“阴阳使者会复活我们俩之一,但是复活出来的女巫也是没有解药的,所以狼人屠神只需要三刀。”
“而且,狼队有阿尔法狼,以我的理解,狼队大概率能开出四刀……”
“另外两张神职一定要藏好了,千万不能跳出身份,因为我们需要赌狼队歪两刀!”
5号这部分的发言其实是在画圈,狼人也完全可以聊。因为来亚洲杯打比赛的玩家,不可能不会算轮次。
但是,既然是个新板子,那聊出现在轮次的落后数量,提醒猎人和阴阳使者藏好,也是很有必要的。
“8号是我的查杀牌,他必拍不出任何身份。”
“大家今天就判断一下8号是不是那张阿尔法狼,这个板子狼人不能自爆打断白天,所以今天出到阿尔法狼,我们还有得打。”
5号玩家似乎抿人功力较差,勉强聊了几句之后,也没什么可发言的了。
“别的牌的身份……我是真的没抿到,所以在这个位置,我也聊不了多少。”
“反正场上的定狼是8号牌,没有人出可以出8号,但我不知道8号是不是大狼……”
“交给女巫聊吧,过。”
【5号玩家遗言完毕,9号玩家请留遗言。】
有点沮丧地,5号玩家的状态越走越低,最后干脆把找大哥的任务交给了女巫。
9号玩家也面色凝重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设备,开始发言。
“我是个女巫牌,我觉得5号牌还是有概率是张狼走的。”
“因为我中刀的时候,在回忆谁能抿到我9号女巫的身份,最有嫌疑的还得是这张5号牌。”
“8号牌是有点紧张,但我在看牌的时候关注着8号,她应该是没有抿过我的身份。”
“所以,如果要在5号和8号里,找一张带刀我的狼人的话,应该是5号更像狼。”
江景听了9号的发言,稍微有点失望。
怎么说呢?9号撒毒5号,并不算什么错误,因为抿身份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个双向的行为。
5号拿张预言家牌,拿牌阶段不够自然、被女巫发现,那喝了瓶可乐也情有可原。
但是9号的发言中,完全没有考虑到,一张桌子上有足足12名玩家啊……
江景略略倾身,跨过法官席,把目光投向11号牌。只见11号的嘴角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没错了,之前抿人的时候,11号就一直偷偷朝着9、10那边看,11号得是带刀女巫的狼人牌!
“然后大家现在的表情都很沮丧,但我看11号玩家有一丝笑容,我觉得11号有可能是预言家牌。”
“因为只有11号的视野能确定,5号是狼被我毒走的,而其余好人肯定觉得我们轮次大幅落后。”
发言到这里,江景开始觉得无奈了。
女巫,真是张降智的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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