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在叛教时代结束后,战斗修女根据信仰、作风、处事方式,以及政治考量而被拆分成两大修道院。
其中圣徒修道院坐落于一颗名为奥菲利亚七号的卫星上,下辖通体红甲的血腥玫瑰修会,通体黑甲的勇毅之心修会,以及国教‘看板娘’,几乎是所有宣传画中的头牌主角,大名鼎鼎的‘我们的殉教圣女修会’。
另一个修道院就没有圣徒修道院那么出名了,它是坐落在泰拉上的先知修道院。
其原因也显而易见——她们太过冷静了,一点也不狂热,更像一支沉闷的女版阿斯塔特战团。
最重要的是,她们几乎不受国教掌控,而是直接听命于战斗修女总院长。
而总院长又是泰拉高领主之一,理论上同国教教宗平起平坐。
这种界限分明的关系,也让先知修道院的姑娘们不受占有欲极强的国教喜欢。
但谁也不会质疑先知修道院姑娘们的战斗能力。
据那些喜欢跟他们这些孩子吹牛皮的中巢复员老兵说,先知修道院的姑娘们打起仗来‘就像一辆帝皇毒刃超重型坦克缓缓碾过敌人的战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整齐划一的线列阵线与齐射’。
另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是,只有她们,也就是先知修道院的修女才能担任一把手总院长。
圣徒修道院因为显而易见的直观原因:狂热,但不够理智。只能担任二把手,即助理总院长。
她们同样下辖三个分会:黑甲白袍的黑檀圣杯修会;银甲红袍,现任总院长的母会的白银寿袍修会;以及银甲黑袍,眼前亲眼所见到的神圣玫瑰修会。
神圣玫瑰修会的她们并不自称神皇的仆人,而是将自己视为神圣意志和理性精神的传谕者。
整個修会都坚信自己是受到神皇智慧的启示而行动,并且愿意在银河中为发扬神皇的荣耀而努力,因信称义,与国教主流理论完全相悖。
国教传播着狂热与个人崇拜,而后者却在传播因信称义和理性思辨。
双方的信仰理论可谓水火不容,若不是神圣玫瑰们手里有枪,背后还有先知修道院撑腰,恐怕早就被打为异端了。
争夺信众与信仰争端在深渊港并不是什么秘密。
附设医院的神圣玫瑰修道院就坐落在深渊港,海军部的对面,霍雷肖亲眼见过。
那闪耀着银光的圣洁高塔直插云霄,横贯中上巢,是深渊港最大最好的‘海军医院’,也是医护修女的培养与见习总部。
这是哥特战争的遗产。
在第四十一个千年初,为了抑制在瘟疫大能的坩埚中创造的邪恶疫病,和救治数不清的战争伤员。
活跃于帝国东部和北部疆域的神圣玫瑰修会便在哥特星区的首府,深渊港,设置了修道院,并随着深渊港重要的战略地位越发增强,逐渐变成规模最大的医疗修道院,最终成为星域司医修会总部。
神圣玫瑰们救治海军的伤员,而帝国海军也竭尽所能地在最短时间里将神圣玫瑰和她们的信仰送到任何她们想要去的地方,二者达成了一种奇妙的互助关系。
修女会又是一个庞大的组织结构,下辖诸多分会。
医护修女属于司医修会,她们现在既是战士,也是全帝国公认的最好的女医生兼护士。
随着银河战事的愈演愈烈。
在未来的战斗修女总院长,第41个千年的‘圣女贞德’莫文·瓦尔的改革下。
如今医护修女也被编入了战斗编队,成为了战斗修女小队的一部分,穿上了厚重的力反馈式动力甲。
霍雷肖庄重地修女行了一个天鹰礼。
“霍雷肖。”直到一个严肃洪亮的女声将他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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