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时狄取下眼镜擦拭了一下，“那你说说看，论坛里都是怎么说研究院的？”

怎么说的？

白夏平时本来就很少去看，只觉得上面不少消息都是无用的，完全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只偶尔才去看一眼，也只是会在评论区里看到一些提及研究院的话。

但是更具体的一些描述和评论，她还真没看到过。

后背冒起一层细凉的汗来，白夏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这个问题自己没有回答好，眼前这个看似亲切无害的斯文男人，就算是不将自己丢出车去，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再从他这里找到研究院的突破口。

而要等下一次机会，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了。

短短的几秒钟，白夏心头思绪诸多，到底还是轻松地开了口，“就是说研究院这几年都没有什么突破，架子还摆得大，继续这样下去迟早要完。”

车厢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住了，时狄擦拭眼睛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白夏无辜的看了一眼时狄，再次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了培养皿上。

“呵，”半晌后，时狄才似笑非笑的看向白夏，“你还真是敢说。”

“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白夏见时狄并没有阻拦自己看培养皿的动作，便越发的有些大胆了起来，试图从蛛丝马迹里看出来这培养皿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你知道吗？”

时狄又慢吞吞地开了口，“论坛里是禁止谈论关于研究院的一切事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