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都砸在脸上了,许诚明仍然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来跟姜梨反驳。
姜梨早已看透了许诚明,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挺直了脊背,毫不退缩地与许诚明对视。
她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充满了坚定与决然:“许诚明,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你觉得你们能够掩盖真相吗?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姜梨唇角的笑意渐渐扩散,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知道许诚明无耻,但没想到许诚明竟然能够如此毫无下限,将厚颜无耻演绎得淋漓尽致。
“代价?我们能有什么代价?姜梨,别太将自己当回事。我认错,我挽回,不想与你和离,不代表我就真的非你不可。”许诚明心想已经撕破脸,他也没有必要再哄着姜梨。
姜梨轻轻摇头,声音中透着一丝轻蔑:“我过去确实未曾见识过,你们伯府竟能无耻至此,不过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们?我想收拾你们,自有收拾你们的法子。”
许诚明被她的话气得脸色铁青,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她吞噬。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姜梨,你不就是和长乐公主、和九皇子过往甚密,竟敢如此嚣张!你可知这京城之中,我许家并非无人!”
姜梨不以为意地笑了,那笑容中满是嘲讽:“我自然知道。但我也同样明白,在这世上,只要有银子,就没有做不到的事。今日,若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便让整个京城都看看,你们伯府乃至你们整个许氏一族是如何仗势欺人的!”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把利剑,直刺许诚明的心脏。
“你敢!”他愤怒地瞪着她,却无可奈何。
因为他知道,姜梨说的是实话。
她确实有那个能力,让整个京城都为她所用。
姜梨的目光如炬,直视着许诚明,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她顿了顿,轻启朱唇,声音中透着一丝玩味:“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这伯府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这府邸的荣华富贵,可都倚仗着我的嫁妆。而伯爷与大伯母的私情,我可以让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更别提你许诚明,在你堂兄尚在人世之时,便与王若雪纠缠不清,暧昧不明……”
她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道:“我想,这满城的百姓,定也好奇得紧,你们这伯府是如何做到,父子二人皆对自家大嫂动了心思的!”
许诚明被姜梨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姜梨,你若敢胡言乱语,胡乱造谣,我定不会放过你!”
姜梨却是丝毫不惧,她轻哼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淡淡道:“是吗?我要是做了,你许诚明,你又能奈我何?”
许诚明咬牙,盯着姜梨看了半晌,却拿姜梨无可奈何。
许诚明转向清远伯,寄希望于自己的父亲。
清远伯的眼神如寒潭般深邃,他始终紧盯着姜梨,仿佛要将她内心的秘密都洞察无遗。
当姜梨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而出,道出那番话语时,他指尖的微颤,如同被寒风吹过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他自诩一生纵横,权谋、智计皆在他掌握之中,然而,此刻面对姜梨,他却发现自己竟然陷入了无法预料的困境。
她的言辞中,透露出一种他未曾察觉的威胁,那威胁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剑,随时可能刺向他。
“姜梨,你空口无凭,胡乱造谣,谁会信你?你若敢这么做了,下场如何你是知道的。”清远伯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愤怒,但他仍然努力保持着冷静,试图从姜梨的话语中寻找破绽。
姜梨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轻蔑与嘲讽。她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尽收眼底。
然后,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那你们猜猜,我手里有没有证据?”
许诚明的脸色在姜梨的注视下愈发难看,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知道,姜梨的这句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问句,更是一个充满挑衅的宣告。她手中的证据,或许真能置伯府于死地。
姜梨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今天,我给你们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一旦错过,未来的遗憾与悔恨,皆由你们自行承担。除却你们内宅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还有你们用以贿赂上级的罪证,我手中皆有。若想让你们名誉扫地,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许诚明在姜梨的话音落下后,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冰冷的刀锋割过。
他转头看向清远伯,只见他昔日威风凛凛的父亲也露出了些许惊慌的神色。
清远伯的眉头紧锁,他深知姜梨并非空口无凭,她既然敢这么说,必然有所依仗。他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和家族的未来去赌一个未知的结果。
清远伯的眼神如深潭般沉沉地落在姜梨身上,他的语调中带着一丝警告:“姜梨,你需得适可而止。这本是我们府内的小事,你若执意要将它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那就得小心了。不仅你自己会陷入险境,还可能牵连到整个姜家。”
姜梨听了这话,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