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说完,就准备把门关上,然而老太婆发神经,把手塞了进来。
“你干嘛?”
贱婆婆没有理会张先,在她看来张先这种住在贫民窟的人,不配和他说话。
她站在门口,一个劲的往屋里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看了一会,确认房间里面没有其他人以后,贱婆婆又问:“慧玲去哪里了。”
“他又不是我老婆,我怎么知道!听不懂人话是吧?滚!”张先将贱婆婆推出去,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他对这个老太婆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个老太婆能教出丁蟹这种混账东西,包括丁蟹的四个儿子。
她的四个孙子,两个开公司,另外两个,一个律师,一个医生。看起来光鲜亮丽。
但是实际上,大的两个是黑社会,做的都是犯罪缺德的事情。
那个做律师的除了给自己二哥打一些性侵未成年少女的案子之外,就是帮社团成员辩护。
那个做医生的,也一样,表面上是个医生,但是实际上是给忠青社做毒品的。
一家子可以说没有一个是好人,然而这都是门外这个老太婆的功劳。
当初方进新给他支票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说那张支票,可以让他们一大家人衣食无忧过完后半辈子。
但是丁蟹的四个儿子,还是变成了这种吊样,很可能这个贱婆婆把自己的钱藏起来了。
没有给四只小螃蟹用,所以,这四只小螃蟹才变成这个样子。
“真他妈的恶毒!”张先准备再睡一会儿。
然而门外的贱婆婆不干了,因为张先刚刚犯了她的忌讳,在她看来,罗慧玲虽然不承认。
但是她看来,罗慧玲就是他的儿媳妇了,只是现在自己儿子还在坐牢。
这也是她经常过来的原因,结果张先这么一说,贱婆婆就以为这个小子,在觊觎自己儿媳妇。
贱婆婆看着门,眼神变得阴狠,然后拎着包离开。
贱婆婆回到家,看见丁益蟹坐在沙发上和人打电话,她唉声叹气的走了过去。
“哎……”唉声叹气的坐在沙发上,然而打电话的丁益蟹,看见她过来皱眉然后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贱婆婆。
贱婆婆一愣,心道几个小畜生,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
贱婆婆心里骂了几句,然后走到丁益蟹面前:“阿益,你大哥呢?”
丁益蟹挂断电话,摇摇头:“我怎么知道,怎么没钱用了?”
贱婆婆一听,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爸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出狱。”
“这个家里没有个男人,走到哪里都要被欺负……”
丁益蟹一听,也顾不得心里的反感,把贱婆婆扶起来:“婆婆,谁欺负你?我带人去收拾他!”
贱婆婆要的就是这句话,不过她说是一个好人,怎么能让自己的黑社会孙子去报复呢?
贱婆婆摇头:“哎,都是为我们家对不起方家,人家方家的邻居都看不起我们,我就问一问,人就让我滚。”
“阿益啊,你千万不要带人去找方家隔壁邻居的麻烦,那个小伙子只是脾气不好而已……”
丁益蟹一听,又是那个讨厌的方家,他心中更加的烦躁了。
“大哥不是说,让你不要去方家了吗,那家人傻的!”
贱婆婆闻言,哭到:“还不是你爸爸做的孽,我这个做母亲想去缓解一下……”
丁益蟹闻言脸转到一边:“老爸不是都坐牢了吗?这还不够?行了,我去警告一下那个小子。”
“你去不去我管不着,但是被人欺负,就是我们这些做孙子的办事不利!”
丁益蟹说完,就拿着它的大哥大走了,准备找人去修理一下那个小子,敢欺负他婆婆。
见到丁益蟹出门,贱婆婆知道目的达成,对其叮嘱道:“阿益,你千万不要找人家的麻烦!”
丁益蟹不耐烦的点头:“我知道了!”
丁益蟹没有注意到自己背后,他的婆婆在笑。
睡了一个回笼觉,张先准备把手里的这一百多万,用作启动资金,做一些正当生意。
拿起电话,想打给吉米,找他商量一下,结果门上下就发出了砰砰的砸门声声。
张先原本就有些戾气,现在被这样一番打扰,心里火气很大。
靠在窗子旁边看了一眼,看见了门外楼道里的五个人。
两个人站在门的两边,一个人在敲门,另外一个拿着大哥大的人,背靠在楼道围栏上。
另一个手里站的有些远,在楼梯口。
一共五个人,张先眉头一挑,看来看者不善。
张先垫着脚走到卧室,从床底下摸出一根有些生锈的钢管,作为一个古惑仔家里有钢管这不奇怪。
然后给陈家驹发了一个短讯。
拎着钢管,张先走到门边上,侧耳听着这几个人的谈话内容。
“益哥,好像人不在家啊?”敲门的小弟回头对手拿大哥大的说。
被称作益哥的人,笑了笑:“没人就把他家给砸了,这种事还要我来教你?”
“明白!砸了!”说完,几人也不再埋伏,对着脆弱的木门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