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菲菲因为自己被踢出参赛队伍,发了场大脾气,可在学校并没有人惯着她。
以至于把在学校的怒气带回了家。
“哟,我家闺女这是受什么委屈了,嘴巴撅着都能挂油壶了。”
彭菲菲是老来得女。
老彭家其实有个儿子,在那几年的斗争中不幸去世。
彭家夫妇在年纪四十才有了这么个闺女。
全家宠的不得了。
“还不是学校里那个贱人!
带着同学孤立我,说我留学是假留学,还说我眼睛长在脑袋上有病。
妈,我不要去上学了,就连参加学校英语竞赛也被他们踢出了队伍。
这学上的还有什么意思!”
彭母听后瞬间怒火中烧。
“这是什么学校,什么班级,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去上学,最后被欺负成这样。
老彭!老彭!”
彭树林拿着报纸戴着老花镜从书房匆忙出来。
“怎么了,哟?我家大闺女怎么哭了?”
他急忙放下报纸,摘下眼镜,坐在沙发上。
安抚哭的不能自已的彭菲菲。
“还能什么原因!你闺女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当初我说不送她去留学,你非要送。
咱家闺女长得这么漂亮,在国外肯定会让那些宵小之辈惦记。
最后出了事回来,我说去家对面的师范学校上,你非让她学什么金融。”
彭母对着自家男人一通抱怨。
“乖乖,你说欺负你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妈给你想办法。”
彭树林皱眉:“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你就在这儿添油加醋的。
都是大学生,能有什么坏心思?”
“爸,明明是他们欺负我,你不向着我就罢了,还替他们说话!
你还管不管自己女儿死活了!”
彭菲菲不依不饶的扯着父亲的衣角,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乖乖,别理你爸,你跟妈说,妈给你做主。
虽然妈退休了,惩治一个大学生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
彭树林拿这对母女没办法。
闺女从小就是他们捧在手心长大的。
自己爱人是不允许孩子受一丁点儿委屈,不管谁对谁错,都是别人家的错。
他真担心她们俩惹出麻烦。
“去,去,去,回屋看你报纸去。你既然不帮咱们母女,就别在这儿添乱。”
“哼!”
男人甩着袖子拿上眼镜和报纸走回房间。
眼不见心不烦,任由他们母女俩折腾吧,不吃点亏,以后也不会长记性。
母女俩在客厅嘀咕了好久。
最后彭菲菲扑进母亲怀里撒娇。
“妈,还是你最疼我,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女人拍着女儿的背笑的一脸慈爱,可眼中的恶毒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比赛日子一天天逼近,梁舒带着同学们在公共教室每天不停的反复的练习背诵。
最后甚至分组互相之间全程用英文交流。
就连吃饭休息时间也被利用起来。
回到家,女儿和她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
车脚蹬刚扎上,房间里的小家伙便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你这闺女可能在你们两口子身上装了雷达。只要有一个人进门儿,她就开始兴奋。”
梁舒抱过女儿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头。
“厨房里给你留了饭,吃完饭你们母女俩交流一会儿我再来把她抱走。”
知道梁舒最近要参加比赛。
李金凤把婴儿床挪到自己家,晚上年年跟着她睡。
“嫂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对我们两口子的恩情……”
“停停停,打住!
你嫂子我可听不来这些肉麻兮兮的话。
看孩子虽然有些辛苦,但嫂子乐在其中。
更何况我也没有白帮忙,你们每个月给我这么多钱,再不把孩子照顾好,那还算是有良心吗?”
即便如此,梁舒也感激的不行。
“给再多钱给别人的,我们也不放心。
年年给你,我和廷川哥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李金凤大咧咧的挥挥手。
“甭说那些客套话,你赶紧进屋吃点儿东西,我回家看看那俩小崽子回来没有。
你不知道他们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妹妹,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稀罕你们家年年呀。”
梁舒抱着肉肉的小家伙爱不释手。
快半岁了,她准备给孩子添加点儿辅食。
不过这事儿还要等她比赛结束后,安下心来才能做。
小家伙毛茸茸的胎毛,中途被剪了一次,现在长出硬硬的一茬,有些扎手。
一双眼睛像葡萄般炯炯有神。
眉清目秀,鼻梁高耸,樱桃小嘴,每次喝奶的时候,裹奶嘴的动作能将人萌化。
也得于父母的良好基因,小家伙捡着父母的优点可劲遗传。
白嫩的脸蛋像刚出炉的馒头。
软软QQ让人忍不住想捏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