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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有些暗,虽照不清什么,但这朦胧的意境总让他莫名烦躁。
天还没亮,院子里就有了动静,男人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透过窗户,他看到在井边打水的梁舒。
“放着我来。”
梁舒没推辞,又回到厨房开始做饭。
“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带东西上路,我给你做了些饼,用粗粮和面粉,压的很实在,又在窗口风干了一夜,基本成了干粮。你现在别吃,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她觉得部队应该有压缩饼干之类的物资,她帮不上什么,就做点干粮让自己安心吧。
“好,辛苦了。”
原来她夜里就起来做这些东西了。
“梁舒,有些话我想等回来的时候跟你说,如果我能平安……”
梁舒快速上前捂上他的嘴:“别乱说,你肯定能平安凯旋!”
江廷川握着她的手,轻轻将她手拿下,却并没有放开。
稍一用力,梁舒不察,踉跄着扑进他怀里:“那就等我回来。”
说完,不等梁舒反应便抱了她一下,很快又放开。
江廷川背好背包,戴上迷彩帽,向后退三步,给梁舒敬了个标准礼,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股酸涩涌入鼻腔,梁舒没忍住终是落了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多愁善感、儿女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