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白色?物质变成了耳熟能详的小丑模样。

它语气轻松的对青辞说道。

青辞：……

系统竟然这么靠谱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小丑似乎点了什么，青辞和它瞬间从这群狂热膜拜者面前消失，又到了一个纯白色的房间。

“青辞，果然名不虚传啊。久仰大名。”小丑用它怪腔怪调的语气跟青辞说道。

只是青辞听着，更觉得不舒服了，她头突突的痛了两下，说道:“那条人鱼认识我？”

微微差异了一下，小丑说，“能想到这一点，是不是说明你也不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

“……不是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话，干什么总这样阴阳怪气。”青辞忍不住说。

小丑脸上的笑容加大，“小丑说话时这样子的，因为小丑存在的意义就是给大家带来快乐！哪怕快乐是暂时的。”

……

“是吗？”

你这样怼人，真的会有人快乐吗？莫非快乐的那个人是你自己？

青辞毫不客气的给它翻了个白眼。

小丑仿佛知道青辞是怎么想的，它说：“人类也分成三六九等，小丑的欢笑却是一视同仁，你不应该感到荣幸吗？”

所以你带来笑话，指的是笑话人类啊？

那你还真的挺特殊。

似乎察觉到青辞的内心的想法，小丑嘴裂得更大了。

甚至让人怀疑它的嘴角马上就要裂开了。

青辞说道，“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你这样笑，除了想吓唬我还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已经看穿了，我不会害怕的。”

小丑收起了笑容，只是表情看起来依然不太好。

脸上画出来的笑更僵硬、死板。

但是青辞却松了一口气。

不正常的小丑比正常的小丑更难对付好吧。

青辞说道，“你之前叫我来这，我来了，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是的。”小丑静静地看了青辞大概五六秒，在青辞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小丑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