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青辞问了他们一句。
大家的脸色不好了。
一旁的杨?开始掏钱,当个尽职尽责的善财童子。
看在钱的份上,有人扛不住诱惑,主动解释,“我们在乡下,有点本地禁忌很正常吧?”
青辞摇头。
“是勒,晚上七点后不能出门。”另外有人跟着回答,“这是我们本地习俗。”
那,如果晚上七点出门会怎么样?或者说,晚上七点还在外面会遇见什么风险?
——“不会。只是习俗罢了。”拿钱的尴尬的笑着。
青辞问完,再用不同的方式问了一遍对方。
村里的乡亲父老可没这么容易忽悠。
他们提供似是而非的证据,而青辞为他们买单。
一直询问到下午,已经有人要带着青辞去他家做客。
青辞和杨?正发愁今天晚上住哪里,见有人上门,便不再推辞。
今天的房东也十分沉默。
他看起来有点后悔,似乎就要学昨天的村长。
青辞已经一口一个“叔”了。就这样被‘夸奖’得飘飘然到了家里。
还带着义兄两个人立刻把外面的院子清理了一遍。
还不算,甚至开始打扫起房间的卫生。
今天这个叔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
他们家只有他一个人。
这太奇怪了。
青辞心想。
昨天村长家起码还有村长、村长儿子、村长母亲以及村长老婆。
到这家时,全家只剩下他了。
青辞也在这时,才想清楚,她那时候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村里没有小孩,也几乎没有妇女。
村长家没有,今天借宿的这家也没有。
青辞起初以为是惯例,妇女不能出来什么的。
但是想到墓地的怨气,青辞下意识的联系到了一起。
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