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回春丸定能助大人重振,雄风。”
他这话说的直白。
当着薛定昀的面,光明正大的说晏行,他,不行!
这换谁能忍?
果然,晏行脸一黑,他一击冷眼扫去,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声音,“我,不需要,这回春丸,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崔院首一愣,“我一个老光棍,享用什么?你想让我补的七窍流血而亡吗?”
说着他嘿嘿一笑,“大人你别害羞,男人嘛!不行就是不行,这又不丢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晏九已经把下酒菜摆好,闻言他头一低,赶紧退了下去,生怕晚了就要见血。
晏行眸色晦暗,谁不行?
谁不行了?
他怒极反笑,“薛大人可听见了,崔院首说他自个,不行。”
薛定昀暗戳戳瞟了一眼,崔院首手里的瓷瓶。
突然有点心动,是怎么回事?
这事吧!
心知肚明就行了。
自个几斤几两的,谁不清楚?
晏行这小子愿意逞强,就让他逞强呗。
崔院首一点都不忌讳,“对对对,我不行,你行总可以了吧!这回春丸我自个留着,日后你可别来求我,因为你就是求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