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徐氏眼神充满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眼眶渐渐泛红。
她轻声开口说:
“潇儿啊,你这一走就是四年,期间也没有回来过一次。
你可知道,作为母亲,我有多担心。”
话音刚落,泪水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看到徐氏如此伤心,陈潇内心也感到十分愧疚。
他赶紧握住徐氏的手,温声安慰道:
“娘,你可别难过了,都是儿子不孝,不能常伴您左右,让您担忧了。
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了。”
徐氏听闻这话后,心里一酸。
她急忙用手帕擦拭着眼泪,然后轻轻拍了拍陈潇的手。
声音哽咽地说道:
“潇儿,娘知道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无论你想做什么,娘也都会支持你。
只是你独自一人在外游学,娘实在放心不下。”
说完,她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坐在一旁的陈父虽然眼中同样有着泪光,但还是强忍着情绪。
轻咳一声,试图缓解紧张的氛围。
他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好啦,好啦,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在一起。
应该开心一点,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
说完他用力拍了拍陈潇的肩膀,接着说道:
“潇儿,如今你已经长大了,还考中了解元,我们家算是熬出头了。
爹娘为你感到骄傲。
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以后走到哪里,有我们在的地方,永远是你的家。”
陈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对父母点点头道,
“爹,娘,谢谢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
......
很快,车队就缓缓驶进了城里。
城内街道宽阔整洁,建筑风格古朴典雅。
远处的商铺和住宅鳞次栉比,错落有致。
街道上人流如织,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身穿古装的商人、书生、百姓穿梭其间。
马车里,陈父和徐氏兴奋地交谈着。
脸上都是对京城的好奇。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京城,看什么都新鲜。
徐氏推开窗户,和陈父一起透过车窗向窗外望去。
两人顿时瞪大眼睛,惊叹于京城的繁荣和壮丽。
陈潇静静地看着父母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知道,父母一生久居乡间。
所见过的最繁华之地不过是顺天府与南宁府。
远不及这天子脚下的京城繁华。
等以后他们看腻了也就习惯了,
终于,马车停在了陈府的大门前。
陈潇先下了车,然后转身去扶徐氏和陈父。
也在这时,沈凌峰怀中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可爱至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
小女孩紧闭双眼,安静地熟睡着。
陈潇看到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心中顿时软乎乎的。
果然还是小棉袄可爱!
虽然沈凌峰最近都住在工部尚书府,但是他家和大房一家早已分家。
他们在京城也有自己的宅子。
但是两人打算先住在陈府。
过两天沈凌峰带秋月母女去拜见沈腾宇一家后,再搬回自家的宅子。
晚上,陈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陈潇和家人欢聚一堂。
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聊着这几年的近况。
席上,徐氏兴致勃勃地讲述了他们一路上的趣事,引得众人阵阵欢笑。
而秋月也大概说了一下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表示一切都很好,让沈凌峰放心。
陈潇听了只是笑而不语。
他可是听秋月的丫鬟七巧说。
秋月这次之所以怀着孕就过来京城,是因为这兰氏这段时间又开始作妖了。
这兰氏居然想趁沈凌峰不在,给他纳几房小妾放在房里。
这摆明了就是想恶心秋月。
还天天让秋月立规矩。
徐氏担心秋月再这样被折腾下去,对孩子不好。
就让陈父去找了沈腾飞,提议带秋月来京城照顾沈凌峰。
沈腾飞也知道自家妻子的脾气,想着秋月的胎位已经稳了。
一路上慢行的话,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也就答应了。
陈潇见众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便对父母道,
“爹娘,这几年我在外游学,偶遇一位夫人。
因为她对我帮助良多,便自作主张认她做了干娘,希望爹娘不要责怪才好。”
此言一出,众人皆感震惊。
徐氏先是惊讶,继而转为好奇与关切,她温柔地询问:
“潇儿,这位夫人是何人?”
陈潇温和一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之情:
“这位夫人名叫古月,她是一位博学多才的女子。
在我游学期间,曾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差点丧命。
是她不辞辛劳地照顾我,救了我一命。
鉴于她中年丧偶,我便恳请她做我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