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啊,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五张,变。”徐真人把剑让张大胆拿着,开始在他面前拿着白纸数起来,折在手中。
“一,二,三,四,五,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五张。”徐真人拿着白纸在手中一晃,就变成了冥纸,还数了起来。
张大胆惊呆了,笑着拿过冥纸,又苦着脸问:“好样的,兄弟啊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我呀?”
“不是没有,你现在信我了吧?”
“你白纸也能变冥纸,现在我什么都信你了。”张大胆拉着打瞌睡的韩羽跟上徐真人。
“好,我提醒你到马家祠堂等到天黑,一更时没什么事,二更时你爬上正梁,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三更静,四更”徐真人声情并茂说。
“怎么样?”张大胆好奇凑了上去。
“你就睡在棺材底。”
“那五更呢?
“五更天都亮了,天亮就没事了。”
“你说得对,我们走。”
“我不去了。
“为什么。”
“你都不用死,我去干什么?”
“唉,未请教你的大名。”
“我姓徐,住在九里径有事来找我。”
“哦,等等,小孩你别睡了,你跟谁走?”张大胆看着在打瞌睡的韩羽问。
“跟你。”韩羽指着他说。
“跟我。”张大胆指着自己说。
“对。”
“跟他干什么?跟我走。”徐真人拉着韩羽,发现拉不动他,感到奇怪,于是用尽全力也没用,看向打瞌睡的韩羽。
“我天生神力啊,很少人能拉动我的。”韩羽解释说。
“行,随你,刚才我对你说的事千万不要忘记。”徐真人叹了口气,对张大胆说。
“希望你是贵人,不是小人,走咯,小孩。”张大胆拉着韩羽走向马家祠堂。
“大胆,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才来,还带着个小孩,走快点,天要黑了。”
“知了。”
“你自己进去吧,小孩你也去吗?”花老九对着韩羽说。
“没错,那进去吧。”花老九推着张大胆,韩羽也跟着进去。
“喂喂喂,你锁门干什么?”张大胆听到锁门声问。
“万一中途你跑了怎么办。”
“好。”
“唉,那小孩死定了,又多了一个去送死的人。”花老九喃喃道。
马家祠堂里面有一副棺材,其他都是杂物,布满了蜘蛛网。
“唉,还有很长时间才天黑,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张大胆看着天窗,对韩羽说。
“好。”韩羽闭着眼说。
张大胆坐在柱子旁,韩羽借力跃上梁上,躺下了,两人睡着了。
夜里,谭府,钱真人在院里摆着法坛,徒弟在磨着朱砂。
“师父,朱砂磨好了。”钱真人的徒弟拿着朱砂说。
钱真人接过朱砂碗放到桌子上,拿起毛笔念起咒语,谭老爷和柳师爷好奇看着他。
钱真人拿着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画符,拿起铁串串起几枚铜钱和符纸,插在纸人上。
拿起桃木剑念起咒语,再用柚子叶洒水,拿起葫芦的酒喝了一口,用剑捅回符纸,在法坛上转。
一口酒喷在符纸上,拿起镇尸铃摇了起来,对着弟子说:“上火。”
钱真人绕着法坛转,将桃木剑放到火盘里。
马家祠堂,张大胆在喝酒,突然一群蝙蝠飞出天窗,吓得他酒坛都掉在地上了。
“时间差不多了。”马大胆意识到时间到了,看着棺材有点害怕,爬到梁上。
“你上来了,吃点东西吧。”韩羽在上面吃着烤鸭,看到张大胆爬了上来。
“你哪来的烤鸭?”张大胆咽着口水说。
“我会变魔术,过来吃吧。”两人在梁上吃起了烤鸭。
“要是有酒就好了。”张大胆说。
“看着,变。”韩羽拿布盖在梁上,突然布鼓了起来,拿开布,看到一只烤鸭和两打啤酒。
“这也是酒,看着是这样子喝的。”韩羽拿出一瓶啤酒拉开拉环喝了起来,张大胆照着方法打开啤酒。
“你能不能变钱啊。”张大胆喝着酒问。
“不能。”韩羽摇了摇头。
这些食物和酒都是这几天签到得来的,有烤鸭和其他等食物。
谭府,钱真人满头大汗,拿桃木剑刺起纸人放到火盆里,拿着燃烧的纸人作法,把纸人甩掉,一剑打在桌上的碗底(三个碗,两个碗正放,一个碗盖在两个碗上。)上念咒语。
那个碗动了起来,桌上的小棺材的盖跟着动了起来,马家祠堂的棺材盖也动了,吓得张大胆手抖。
“不要慌,哪怕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