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
“赵让,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
说完,他突然将匕首刺向自己的胸口!
“别!”
赵让惊呼一声,冲上前去试图夺下白逸手中的匕
首,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白逸的动作太快,太决绝,仿佛这一刻他已经等待了太久。
匕首刺入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衣。白逸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赵让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白逸,心中充满了震惊……
柳千丝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赵让,你现在明白了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掌控的。”
然而赵让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白逸胸口血流如注……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和被摆布的事实。
元明空也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逸,这个曾经令他感到威胁的剑客,竟然就这样倒在了他的面前。
而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一切应该都是柳千丝精心策划的一场戏。
他们被玩弄在鼓掌之中,却无法反抗。
“柳千丝,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质问。
柳千丝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转身走向舞台的边缘,看着倒在地上的白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些事情,你们永远不会明白。”
他喃喃自语道,似是诉说了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随即转身离去,留下了满地的谜团和疑惑。
柳千丝一走,赵让立马背起白逸,朝外一路狂奔。
鲜血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赵让终究是赶到了元明空的府邸前。
赵让背负着
白逸,如一缕风般冲进了元明空的府邸,他的脸上刻满了焦急与忧虑,似是千斤重担压在心头。
白逸的伤口,像是个无底的深渊,不断吞噬着他的生命力。
鲜血如同晚霞中的残阳,染红了赵让的双手,也染红了他的衣衫。
“快!寻大夫来!”
赵让的声音如同春雷般在府邸中回荡。
侍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但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有人飞身而去请大夫,有人小心翼翼地接过白逸,轻轻地将他安放在绵软的床榻之上。
元明空匆匆而至,他的目光落在白逸那苍白如纸的脸庞上,眉头紧锁。
这位曾经与赵让争斗过的剑客,如今却像是一朵凋零的花,生命之火微弱而摇曳。
尽管他们曾经对立,但此刻赵让的心中只有对生命的敬畏和同情。
大夫是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的医术高超,名扬皇城。
他轻轻地揭开白逸的衣衫,露出那深邃而狰狞的伤口。
老者的眼神凝重,但手中的动作却轻柔而稳健:
“匕首之伤,深入肌肤,然幸而未及心脉,尚有一线生机。”
赵让与元明空闻言,心中悬着的石头稍稍落下。
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夫,只见他取出一枚枚细如发丝的银针,还有散发着淡淡药香的线,开始为白逸缝合伤口。
房间中三人尽皆屏气凝神,只有大夫的双手在快速地穿针引线。
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双手却如同被神
灵附体般稳定。
赵让与元明空在一旁守候,他们的心情如山峦般般起伏不定。
终于,当最后一针落下时,大夫长舒了一口气。
“性命已无大碍,然接下来数日尤为关键。若能熬过感染之危,方可有望康复。”
赵让与元明空都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
白逸性子坚韧顽强,武道修为高超,定能挺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