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林婉儿擦干脸上的泪水,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林婉儿虽为女子,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他既已背叛我,我便不再认他这个夫君。
今日众位夫人在此做个见证,我林婉儿要与谢景瑞这等无耻之徒和离!”
此话一出,众人虽然十分震惊,但更多的是同情。
林老夫人与萧老夫人分别上前,紧紧地握住林婉儿的手。
林老夫人说道,“婉儿,祖母还是那句话,你无需顾虑太多,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我武定侯府一直都是你的坚实后盾。”
萧老夫人也说道,“对,婉儿,还是大将军府,大将军府也是你的家。无论发生什么,大将军府都会站在你这边,为你撑腰。”
武定侯府与大将军府本就是武将世家,向来不拘泥于繁文缛节,只看重忠诚与义气。
“哼!你们武定侯府与大将军府这是想仗势欺人吗?”谢玉兰撇撇嘴说道。
“兰儿!不得无理!”谢景瑞怒斥道。
这个谢玉兰真是个没脑子的,在这样的场合,竟然还敢如此说。
谢老夫人也上前拉了一把,将谢玉兰拉到身后。
心姨娘见状,连忙上前对着林老夫人低声说道,“老夫人,这桩事情关系到我们武定侯府的颜面,私下解决或许更为妥当。”
林老夫人思量片刻,转身面向众位夫人,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众位夫人,今日府上发生了这等丑事,让大家见笑了。后花园的戏台已搭好,心姨娘先带众位夫人过去看戏吧。”
众人可不太想去看后花园的戏,这里的戏可比那里的精彩的多了,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丑,还是少掺和为妙。
众人一脸不舍地跟着心姨娘往后花园走去。
林青书闻讯也赶了过来,他面色铁青。
原本他就不看好谢景瑞这个女婿,当初若不是婉儿落水被他救了,她堂堂武定侯嫡女怎么会嫁给这样的人。
而他才与自己的二女儿私通,让她未婚先孕,不得不进了他谢府为妾。
今日竟又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公然做出与丫鬟厮混的不堪之事,这种种行径,简直是对他们武定侯府的侮辱和践踏。
见到林青书进来,谢景瑞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岳父大人,小婿冤枉啊!小婿是被人陷害的,求岳父大人明察秋毫,还小婿一个清白!”
林青书冷冷地看着谢景瑞,“清白?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他这样的无耻之徒什么事做不出来?他之前既然能做出与萱儿私通之事,今日便能做出与丫鬟厮混之事。
恨就恨在他武定侯府的两位姑娘都毁在了他的手上,想到这里,林青书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爹爹,瑞哥哥真的是冤枉的!”林萱儿跪在林青书面前,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泪水涟涟地求情。
林青书面无表情地甩开了她,心中早已失望透顶,他的心中早已没有这个女儿,从她选择进谢府为妾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父女情分就已经断了。
“事实摆在眼前,被大家捉奸在床,还想抵赖吗?”林婉儿冷冷地说道。
“是你!都是你搞的鬼!你为了与瑞哥哥和离,竟然不择手段陷害他!”林萱儿猛然抬起头,指向林婉儿。
林婉儿轻蔑地一笑,反驳道,“我陷害他?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自然是没有的,林萱儿这时着实也想不通房中的人怎么会变成了谢景瑞和杨柳。
此时,林婉儿对着一直跪在角落里的杨柳说道,“杨柳,你过来,你说说怎么回事?”
杨柳闻言,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鼓起勇气,慢慢地走了过来,跪倒在地,“回大姑娘,今日是姑爷,姑爷让奴婢过来的。"
“姑爷说今日大家都在忙着老夫人的寿宴,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便让奴婢来大姑娘的院子中。”
“你胡说!”谢景瑞怒道,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我何时让你来过这里?你这是在污蔑我!”
杨柳缩到林婉儿的身后,“大姑娘,奴婢对姑爷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大姑娘,求大姑娘和侯爷救救奴婢,姑爷嫌弃二姑娘有了身孕,不便伺候他,便强迫奴婢伺候他。
姑爷说,若是奴婢不从,便将奴婢卖到那勾栏瓦舍去,奴婢不想去那种地方,只得答应姑爷。”
“你这个贱蹄子,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林萱儿上前给了杨柳一巴掌。
若不是今日之事她是知情的,她都要信了杨柳的胡话。
杨柳此时撸起袖子,露出两臂上密布的伤痕,每一道都深可见骨,让人触目惊心。
她带着哭腔说道,“侯爷,大姑娘,这些都是姑爷打的。奴婢每日都要忍受他的打骂和凌辱,实在是生不如死。请侯爷和大姑娘为奴婢做主,救救奴婢吧!”
谢景瑞此时是百口莫辩,而林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