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有事,最关键的是,他不介意小鱼。”
“就算你不想找夫君,可小鱼终究需要一个父亲。他日渐长大,已经不好糊弄了。昨夜还问我,为什么别人的父母是两个人,而他只有一个。”淄阳王摊手,“你让本王怎么回答?”
宋温惜咽下口中的玉瓜,原本甜蜜的汁水此刻也染上一丝苦涩。
她现在是男子身份,带着个孩子,还不容易被人耻笑。可若是恢复了女子身份,未婚产子这件事,恐怕能让她被众人的唾沫淹死。
这世界如此不公,同一件事只不过是不同的性别,便有如此大的差距。
宋温惜沉默半晌,又吃了一口玉瓜,淡淡道:“我过两日便要随公主去珈岚,这些事,等回来再说吧。”
这事淄阳王也知道,他皱了皱眉,问:“你这身体,能受得了长途跋涉吗?”
“没办法,文臣之中,只有我熟悉临川城。”宋温惜放下果碟,又缩回被窝,想要再补个觉。
“王爷,世子,陛……陛……”下人突然跑来,结结巴巴地禀报。
“必必必必什么必,话都说不清楚?”淄阳王皱着眉问。
“陛下来了。”下人连忙道。
宋温惜猛地起身,因为动作太快,头又一阵晕眩。她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恍然惊觉自己现在是原本的样貌,连忙起身到梳妆台前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