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惜僵硬地任她抱着,脑子嗡嗡作响。
晏时鸢都说很像,想必,是真的像了。
“宋温惜,明日你上朝,便求娶我吧。我们做场戏,破解这谣言。”晏时鸢松开了她,坚定地说。
“公主殿下……我……我不能娶公主,我……”宋温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有太多话想同公主说,可是,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那些琐事。
“你放心,并非要你真的娶我,这不过只是权宜之计。来,你坐,我慢慢同你说……”
晏时鸢拉着她和陈卿安,在屋中的圆桌旁坐下,细细为她讲解这个计划。
……
次日上朝,以丞相和镇国公为首,众臣当着宋温惜的面,毫不顾忌她的颜面,劝晏望宸将沈温淮贬去江扬,不可入翰林院为官。
晏望宸依旧是一副闲散模样,慵懒地倚着龙椅,问:“就因为区区谣言,你们便要朕将沈大人贬去江扬?”
“陛下,虽然只是谣言,却足以动摇民心!”镇国公厉声道。
“镇国公,这民心如此容易被动摇,恐怕是原本便不安稳。”陈卿安斜了镇国公一眼,凉凉道。
“陛下同陈世子一样,尚且年轻,确实无法让民心安稳。”镇国公直言不讳。
丞相也应和道:“百姓如水,君子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不稳,如何平天下?”
“荒谬。这究竟是百姓的意思,还是镇国公和丞相的意思?”陈卿安嘲讽道。
晏望宸没有搭理两人,目光转向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的宋温惜,问:“沈大人,他们当着你的面,要朕贬你去江扬,你就没什么要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