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陈卿安拉入她和沈悦的恩怨之中。那是她自己的事,她不想将任何外人拉下水。
何况,沈温淮便是宋温惜,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陈卿安见她似乎十分坚决,轻笑一声,道:“我知道了。”
她既然不想让他插手,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
宋温惜见他应下,心中轻松了些。她想起在船上,闫文静曾说过的话,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对了,听闫姑娘说,之前晏望宸……回都城之后,差点死了?”
陈卿安的眸子暗了下来,他有些疑惑:“那日……你听见了?”
“嗯……”宋温惜也不想隐瞒,她十分好奇。
陈卿安轻叹一声,他不打算说得太详细,于是简单解释道:“我们回都城的路上遇袭,晏望宸本就重伤还未痊愈,你走后,他心神不宁,一时不察,便被人刺伤。”
陈卿安的话让宋温惜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他们回都城的路上这么凶险,她以为平武侯一家被抓,大皇子自刎,路上已经没有什么威胁。
“哪来的歹人,敢行刺太子?”宋温惜有些不解。
“赵迟语不知通过什么方式,逃了出去。她勾结了平武侯逃走的那些部下,偷袭了我们。”陈卿安顿了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