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隐忍,小心翼翼地将镇国公和闫文静安顿好。
待她终于回了自己的房中,栓好了房门,想要脱下外衣时,她忽然背后一凉。
宋温惜警觉地回头,只见晏望宸一袭黑衣,正坐在她床边,眸色冰冷地盯着她。他与昏暗的夜色融为一体,难怪她第一眼并未察觉。
宋温惜脱外衣的手猛地顿住,她连忙将外衣拉好,恭敬地问:“陛……陛下,来臣房中是有何事?”
“你就这么想赶我独自回都城?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晏望宸起身,走近她。
她连连后退,直到被逼得靠在墙上。
“陛下在说什么?臣,臣听不懂。”宋温惜让自己努力镇定下来。
她不想同他一起回都城,一来是担心两人的关系会愈发奇怪,二来是回都城的路上会路过木屋,她想先回去看看小鱼。
她注意到他已经不再自称“朕”,于是她想努力强调他们之间的君臣关系。
他抬起手,两指间夹着一封信。
是宋温惜写给小鱼的,还未来得及寄出的信。
宋温惜一惊,伸手便要去夺。
“你有孩子?”晏望宸的面色冷然,抓住了宋温惜的手腕,“档案显示你未曾娶妻,你哪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