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人的光芒大盛,总会人来旁人的嫉妒,柳连权再也忍不住,再次动手了……
这一次,他绝对要将倾月杀掉,不留半点痕迹……
他的天赋也是极好的,凭什么要被一个十五岁的孩童抢了位置,凭什么?
柳连权将倾月打晕,竟是将他带出了柳家,去到了外面的天地,他准备在外面将倾月抹杀,不留痕迹。
而他不知道,有两名要去种地的柳家人看到了他匆忙离开的身影。
“啊,柳连权如此匆忙,要去做什么啊?”
“他还去了外面的世界,还扛了一个大麻袋,好可怕啊……”
“你们说,柳连权扛着麻袋出去了?”月染忽然过来,听到了那些话,而他又想到倾月,他好像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倾月!
“少族长。”柳家人一脸恭敬地说:“是啊,柳连权扛着一个超级大的麻袋,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感觉都能装下一个人了。”
一个人?
月染听后大骇,而他又想到三年前在河边找到的玉佩,那块玉佩突然出现在倾月落入的地方,那肯定不是巧合。
肯定是那人在慌忙之中落下的,所以,定然是柳连权想置倾月于死地。
可三年前他不想让柳家人知道这件事,知道这个污点他选择了隐瞒,可谁知道,三年后柳连权竟还是死性不改。
想来,五年前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想到五年前倾月奄奄一息的模样,月染头皮炸开,如果他不去阻止的话,倾月可能就回不来了,不行,他一定要去阻止柳连权。
月染拂袖,玄色衣衫在空气中划开一道柔美的弧度,他快步离开柳家,朝外面的世界走去。
柳家那些人见月染要离开,不禁开口询问,“少族长,你要去哪儿?”
“去找人……对了,你们现在帮我去把长老们叫来,一会儿我有件事必须要当着长老们的面说出。”说话,月染头也不回就走了。
只留下几名满脸茫然的柳家人,可他们也不敢耽搁,立刻去寻找长老们了。
月染抿唇,看着茫茫无际的世界,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去哪儿,他深深吸了口气,忽而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些柳连权的味道。
他们柳家人的味道总和旁的地方的人不同,因为他们住的地方有一大片珍贵花朵,只要长期住在那儿,就会沾染上一些花香,这才花香并不浓,却足够让他认出,并且循着香味去寻找了。
很快,月染便在一处山洞中寻到了一丝线索。
他悄声进入山洞中,才刚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月染骇然,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当他进去的时候,山洞中的一切刺痛了他的双眼,只见,倾月被绑在木架子上,他全身都是鲜红的血,而他衣衫褴褛,身上根本就没有一块完好的肉。
此刻,倾月还是有意思的,他双眸涣散,定定看着山洞内的某处,却毫无焦距。
而在地上还躺着一根沾了血的马鞭,想来,倾月身上的伤都是这根马鞭造成的……
月染紧紧捏着手掌,很快就发现了站在倾月身前的柳连权,他背对着自己,显然没有山洞中还有另外一个人。
“柳连权,你在做什么?”月染忽而开口,眸中冷冽,全无往日的媚态和笑意,就如同被冰水浸染了一样。
听到声音,柳连权不禁一颤。
他这件事做的异常隐蔽,应该不会被旁人发现,可眼下,他竟然听到月染的声音了。
是幻觉,还是真的?
柳连权并未侧眸,只是颤抖不停的双肩昭示着他的紧张。
月染疾步上前,一拳头甩在柳连权脸上,大喝道:“柳连权,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砰”一声,柳连权被打懵了,嘴角也慢慢渗出血迹。
他将嘴角的血迹擦掉,不可置信地看了月染几眼,待确定真的是他们柳家的少族长,柳连权再次一怔,“少族长,你怎么在这里?”
他明明做的很隐蔽,应当不会被人发觉啊!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将倾月杀死,然后,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再与我们生活在一起?”月染紧紧盯着他,眸中一片厉色,就像要将人撕裂的巨兽,让人惶恐不安。
柳连权倒退一步,依旧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少族长,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跟我装傻?”月染指着满身是伤的倾月,还有那根染血的马鞭,突然,他又将一枚玉佩取出,道:“还有这枚玉佩,是在倾月落水的地方找到的,你难道要跟我说,是你无意间落下的?”
柳连权紧紧盯着那枚玉佩,身子不由一颤。
三年了,他一直这枚玉佩丢了,或者不见了,可完全不知这枚玉佩竟然掉落在倾月落水的地方,不仅如此,还被月染给找到了。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