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把自己辛苦经营的一切交给他们两个。”
“去年他们上我家,十几口人逼着我交出管事掌印,甚至还买通铺面上的掌柜,不让我看账本,我让我过问一切,我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妥协。”
“现在我回来了,他们又骗我,说让我来经营这个铺子,我以为他们还有良心,没想到他们良心全喂了狗,故意设计陷害我,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发霉的米不能吃,若是吃出人命,我自己不也吃不了兜着走吗?我会有那么笨吗?”
立马有人响应。
“这话我听说过,听说程家三兄弟确实不和,当年分家的时候还闹得沸沸扬扬的。”
分家这种事,对一个家族而言,是不体面的,也是于家族发展极其不好的事情,所以若非真的闹得太僵,一般几乎不可能分家。
换言之,都闹到分家了,可见是没什么情面了。
程炳盛立马解释,“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和大哥血浓于水,就算当年闹过矛盾,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往来吧,大哥早就和我们和好了。”
袁书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想必你们兄弟之间,也时常有书信往来,总不至于十几年间,一封信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