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袁书又惊又好奇,“那冯家现在呢?”
“现在就勉强过日子,根基都断了,很难再爬起来,而且罗家也怕冯家,一直暗中打压。”
“不过冯家织的布,依旧没话说,当年艳绝天下的织娘梁氏,就是冯家的老太太,老太太如今年纪虽然大了,但培养了两个孙女,听说明年她们要参加织娘比赛,要在比赛上一举夺魁,一雪前耻。”
“织娘比赛?”袁书不解。
“南城的布,沈家的酒,这是我们南城的招牌,所以南城每五年就会举行一次织娘比赛,上一个五年比赛,冯家就是因为输给了罗家,才从家财万贯差点露宿街头,罗家现在的那个宅子,就是冯家当年的老宅。”
袁书了然,“织娘比赛是什么时候?”
“往年都是开春就进行,今年应该也一样。”
布坊老板说到兴致,就多说了一些,“今年开春热闹得很,不仅有织娘比赛,还有春闱,到时候五湖四海的人都要来我们南城。”
袁书讶然,“现在各地都闹饥荒,逃荒人无数,还有心情春闱。”
“正因为闹饥荒没法活,所以大家才拼命想考中,这是他们翻身的机会。”
袁书又有些理解。
得到这些有用的消息,袁书与老板道了谢,转头就去了冯家。
冯家住在一条破旧的小巷子里,巷子里的地砖坑洼不平,砖缝里冒出不少野草,靠边的地砖上长着青苔,青绿色的青苔与暗绿色的地砖,显得潮湿又阴冷。
她敲响一扇老旧木门,很快,一位中年妇人打开门,疑惑地看着她。
“你找谁?”
“我想找十名纺织工,月钱二十两,教我的工人纺织技术。”
妇人惊愕地张嘴,半晌,才愣愣地将袁书请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