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桌子是她的,但其实是从平价集市拉走的,我丈夫太老实,相信了她的话,所以昨天才把桌子拉回去。”
“可是”她话锋陡然一转,“桌子在城里,又怎么会自己回到平价集市?这肯定是袁姑娘的法术。”
“对,都知道这些桌子本来就在平价集市,肯定是你偷的。”
所有人都指着姚婆子,怒目驳斥。
姚婆子一下有些慌了,她几步来到一张桌子面前,把桌子翻了个底朝天,指着底部,“你们看,这上面有我的名字,一个‘姚’字,这就说明桌子是我的。”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却爆发出阵阵大笑。
“还在这儿装,这上面根本就没有字,你自己看。”木匠媳妇哼一声。
姚婆子扭头一看,果然桌底干干净净,连一个红点儿都没有。
不可能,她昨天可是挨着都写过字,就算洗,那也会留下痕迹。
“不可能,我昨天明明都挨着”
“挨着什么?”袁书从集市后面走出来,似笑非笑,“都挨着写了名字?”
“我我没偷,是你们偷了我的桌子,这些桌子是我的。”姚婆子死鸭子嘴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活也不承认。
袁书将翻倒的桌子扶正,“哦?这么多桌子,你又从何得来?”
姚婆子脑子里灵光一闪,立马趾高气扬,“是员外赏我的,这些桌子这么值钱,你们贫民窟怎么会有,也只有员外能有这么多桌子,他念我当差有功,所以赏了我这些桌子,结果被你们偷了。”
袁书微微一笑,“你不是说员外府出了瘟病吗?员外给的桌子,你还敢要?”
姚婆子脸色乍然一崩,双目睁大,“你胡说,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