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从他认识她起,她的出现可以算得上神出鬼没了。
后来他们熟识,白和还拿此事取笑过花冥。花冥却一脸的理直气壮,“我一个要道行没道行,要法术没法术的游魂,要是再不跑的快一点,我怎么躲得过游星啊!”
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凡间的岁月总是转瞬即逝。但其实他们也是一样,游魂也好,妖鬼也罢,也不过是比凡人活的久一些而已。
不知不觉间,他与花冥相识也已五百年了。
耳边欢笑叫好声还在继续,约莫着是杂耍班子又换了新的表演。花冥等的有些不耐烦,嘟着嘴瞪着他,手握成拳,那眼神仿佛在说,“再不来就揍你。”
白和无奈的看着他这唯一的好友,瞬息间已经坐在花冥身旁了。
“你怎生这么慢,叫你几次怎的才上来!我看你以后别称妖鬼了,爬墙我都上来了!”一连串话语,连珠炮似的在白和的耳边炸开。
圆月不知何时被云层隐去了一半,房檐下依稀可见的昏黄油灯,沿着房檐一角栽种着一棵不知名的树,葳蕤的叶片层层叠叠,已经快要和房檐一般高了。在夜风的轻柔抚摸下,阵阵清香钻入鼻尖。
花冥发后的红色发带随着这清风上下摆动,像个跳舞的美人;美人在空中跃动,一不小心挡住了花冥的怒气未消的眼。
她扯了几次,那根发带像是存心逗她玩一般,不停的往她的脸上飘。花冥烦躁至极,正要发作,白和伸手替他将这发带拢到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