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西王手里。”
萧陆声笑笑,与容洵对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平西王、萧御,他们父子怎么可能轻易的退出剧情,怎么可能不去争那个位置。
疏影继续道:“而且,这个消息,似乎是平西王刻意透露出来的,否则我们的人没有那么轻松的就打听到这个消息。”
这一点毋庸置疑。
萧陆声挥手让疏影退下。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容洵说道:“平西王他们就怕太子殿下不犯错,从而让他们无从下手。”
“原来容大人也是这样想的。”自平西王府将李娟绫送入宫中之时开始,他就有这种感觉了。
更让人惊奇的是,李娟绫进宫承宠一次就怀了孕,简直就像是天神眷顾的幸运儿。
容洵眸光微敛,“太子殿下预备如何?”
萧陆声想了下,“既然人在平西王府,他们想用他做事,孤却也不会主动将头放在他们的铡刀之下。”
“殿下英明,微臣也觉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急于一时。”
苏妘叹了一声,问二人,“可是,就算我们不去自投罗网,他们就没有办法了吗?”
萧陆声轻轻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先发制人这种情况需得天时地利人和,比如孤,孤有九成把握一举拿下整个京城!
可是他们呢?他们造反有几分成功的可能性?若是稍有不慎,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如此,他们要做的就是一点点蚕食父皇与孤之间的父子之情,让我们父子相互猜疑,到那时再出手,成功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苏妘气鼓鼓的说,“真是狼子野心,坏透了。”
萧陆声宠溺的笑笑。
“所以他们着急了,各种找事盼着孤犯错。”男人一边说,一边看向容洵,“所以,孤不能上当去犯错,如此一来,他们就该着急了。”
容洵笑着,“人一着急,就会犯错,一旦犯错露出爪牙就会孤注一掷,乃至万劫不复。”
苏妘拍手叫好,“对啊,该着急的是他们。”
容洵道:“对于平西王府邸,殿下可闲坐,任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天有不测风云,有些事情,绝不能自负疏忽。”
“容大人放心,孤从来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虽然他知道萧陆声做了万全准备,却也怕他疏忽,所以经常提醒。
与容洵告辞。
夫妻二人携手出了梨落院,男人握着那双温暖的小手,格外的舒服。
回到主屋之后。
苏妘拉着萧陆声问,“容大哥刚刚说不能疏忽的事,是兵力吗?”
男人笑着点了她的额头,没有回答即是回答。
当萧陆声坐下之后,将人一把带入怀里,小声的在她耳边呢喃,“是,只有拥有绝对的武力,我才能保证我的妻子一生平安无虞。”
“我才能和妘儿长相厮守。”
“我要与夫君长相厮守,这辈子不够,下辈子夫君可还愿娶我?”
男人笑着捏她的脸,“当然,”他略微想了想的样子,“若真有生生世世,我愿与妘儿定下生生世世。”
经历重生这样的事情,苏妘拉着他的手立下契约,“那就定下了,生生世世,永不相负。”
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痒痒麻麻的,原本正常说话的环境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男人说:“天气越发的冷,可是妘儿越发的暖和。”
苏妘笑着,其实她是知道,自己身体是和容洵相反的体质,虽然算不上病症,但她确实没有那么畏冷。
有手从领口探入。
她的痒痒肉痒得不行,捉住那手,“别,太痒了。”
“哪里痒?”
“夫君,别弄。”
“弄一下吧,过几日,你又该不方便了。”他算着她要来月信的日子。
苏妘红着脸,看他似笑非笑,媚眼如丝一样。
男人一颗心早就给她勾走了,搂着人亲密起来,原本讨论着大事,现在却要滚床单。
她勾着男人,“去床上啊。”
萧陆声却封住她的唇,得空才说道:“你趴在炕边上,也能行。”
夫妻两个对于房事已经逐渐习以为常,他如何说,她便如何配合了。
两个相爱的人,各种姿势试一试,蜜里调油,甜得叫人欲罢不能。
他总是知道怎么让她舒服。
一场情事下来,又是两个多时辰,少女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都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萧陆声扬声叫了水,然后亲自服侍她洗洗身子。
苏妘慵懒的靠在床上,任男人给她穿上亵衣亵裤,那种精神上的满足让她忘却了许多的烦心事。
萧陆声收拾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