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不忘添油加醋地描述自己是如何“发现”这一切的。
然而,牧九渊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应她。
吕茶茶最近一段时间,满口谎言,他已经不信她了。
牧九渊的这个反应,让吕茶茶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渊哥哥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寻常男子若是听到自己的女人在房间里面藏了别的男人,一定会很生气的,甚至对女人拳打脚踢的也不少数。
可是渊哥哥的反应,居然这么平淡。
牧九渊对夏初七的偏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渊哥哥,就在那,夏初七的姘头就在那里!”
吕茶茶忍不住拽着牧九渊的衣袖,指着柜子。
牧九渊没有理会吕茶茶的疯狂叫嚣,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吕茶茶拽着自己衣袖的手,眉头一皱,他毫不留情的甩开了吕茶茶的手,转身对着门外喊道:“夜明!”
话音未落,夜明从暗处现身,躬身等待牧九渊的指示。
“夜深了,把吕姑娘送回她的院子,星月城的天花已近尾声,这些日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回京之前,就不要出来了。”
牧九渊的声音不容置疑,后半句话,显然是对着吕茶茶的说的。
吕茶茶听后,错愕的站在原地,她看到牧九渊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
她不可置信的摇晃着脑袋:“渊哥哥,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软禁我吗?”
牧九渊没有说话。
吕茶茶不甘的继续说道:“渊哥哥,你说话啊,茶茶一心为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闻言,牧九渊说话了,只不过他是对着夜明说的。
“夜明,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带吕姑娘回去。”
夜明上前一步,对着吕茶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吕茶茶跟他离开。
吕茶茶看着牧九渊的脸,内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她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改变什么了,只能愤愤的开口:“渊哥哥,就算你要软禁茶茶,茶茶也要说,夏初七的柜子里真的有个男人,我刚刚还听到他笑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夜明见吕茶茶一直不依不饶,索性直接点了她的娅穴,拖着将人拖走了。
而吕茶茶走后,牧九渊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转向了吕茶茶口中的衣柜,片刻后,他缓步走向了那衣柜。
他停在衣柜前,却没有打开衣柜。
而是对夏初七说道:“茶茶她回京之后我会处置她,至于她今天说的这些,估计又是为了诽谤你,你放心,本王是不会信的。”
夏初七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
对牧九渊的话,她不置可否,牧九渊若是不信的话,根本不会停在柜子前。
说白了,他还是在意的。
甚至,可能已经相信了吕茶茶的话。
“看你没事,本王就先走 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牧九渊深深的看了一眼柜子,转身就想走。
可是这时候,夏初七却突然开口了:“吕茶茶说的没错,这衣柜里面真的有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夏初七说话,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牧九渊惊愕的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眼神在夏初七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试图从她那波澜不惊的眼眸中读出些什么。
然而,夏初七只是静静地坐着,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而藏在柜子里面的黑衣人:瑟瑟发抖~~~
这个渊王妃,他们天下第一楼的楼主,莫不是有毛病吧?
她怎么能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说自己屋子里藏着别的男人呢?
这不是做实了那个吕茶茶的话,承认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黑衣人正经,牧九渊同样也很震惊。
听了夏初七的话,牧九渊的视线再次投向那扇紧闭的衣柜门。
脸上的神情,虽然还可以说是平静,但是他的内心却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夏初七, 你在胡说什么?”
牧九渊忍不住呵斥夏初七。
夏初七却对牧九渊说:“是不是胡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夏初七抬起下巴,示意牧九渊去打开衣柜。
牧九渊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初七,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迈向了那衣柜。
他的手轻轻搭在衣柜的门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打开衣柜的柜门。
就在此时,衣柜内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挪动。
黑衣人都汗流浃背了。
“天啊,这渊王妃真的够疯的啊!”
该死的,他要藏在哪里???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