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梁直奔着夏初七的院子而去,一眼就看到,在门口哭得肝肠寸断的夏夫人。
夫人真的好敬业!
瞧这鼻涕直流,肝肠寸断的,哭得就跟真的一样!
夫人这么敬业,他也不能拖后腿!
夏梁一个健步上前,还未走到门口,就开始悲痛欲绝地喊起来。
“都是老夫教女无方,才让这个逆女在将军府内做出这种不知羞耻,败坏门围的丑事啊!老夫,老夫真是羞愧的,恨不得以死谢罪!”
夏梁字字珠玑,神情悲恸!
然而,周围的人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嘶总觉得,她们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
只是,还不等夏梁仔细去想,夏夫人就从地上爬起来,恍若癫狂地扑在他身上,拼命的哀嚎起来:“将军,将军啊,夏初七那个贱人,她要把我们的明轩害死了啊!”
“夫人,你在说什么?明轩好端端的,怎么被夏初七差点害死?”
夏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夏夫人的话,就在这时,一群儿眼神迷离,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压了出来。
负责押人的官家惨白着一张脸走到夏夫人的身边:“夫人,少爷的情况怕是不好,得请大夫过来。”
“啊!我的儿啊。”夏夫人一听,立刻哀嚎起来,不管不顾的就往房间里面冲去。
夏梁虽然还是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听了管家的话,他还是下意识地朝屋子里看了一眼。
谁知,就这一眼,他就看到了床上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人,不是计划中的夏初七,而是,而是他的儿子!
夏梁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梁怒吼起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无人敢回应。
几位官家夫人今天吃够了瓜,见夏梁夫妻两人都状若癫狂,她们也不敢多作停留。
一个个找了借口,就溜之大吉了。
“将军,呜呜呜,夏初七那个狠毒的女人,先是把我们的轩儿害得不能人道,现在又害得他被这些肮脏的东西凌辱,难道咱们还要对她继续这般忍耐下去吗?”
夏夫人紧紧抓住夏梁的手臂,泪眼婆娑,声音里却包裹着冰冷的杀意。
夏梁被夏夫人的情绪所感染,愤怒直冲大脑,他怒吼一声,就去找夏初七算账!
当夏梁怒气冲冲地找到夏初七的时候,夏初七正在吃点心。
话说,老婆饼里为什么没有老婆?
见夏初七这会儿,悠闲自得地坐在石桌旁吃吃喝喝,他怒火中烧,大步上前,一把将夏初七面前的茶点给掀了。
然后怒吼道:“夏初七,你把你大哥害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有脸吃点心?”
夏初七一脸可惜地看着地上的点心:“脏了啊,那我不吃了,还是留着给爹爹上供吧。”
夏梁听了这话,险些又气得没两眼一黑抽过去。
“逆女,你在说什么?”
夏初七拍案而起,怒视着夏梁:“老东西,我说,你在狗叫什么?”
夏梁被夏初七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扬起手,想要给夏初七一个耳光。
夏初七冷笑:“我是渊王妃,你敢打我?”
夏梁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不甘地看着夏初七。
正如夏初七所说,如今她已不再是他能随意打骂的女儿,而是高高在上的渊王妃了。
“夏初七,就算你如今贵为王妃,可你也不该伤害自己的亲哥哥,今日之事,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就算日后皇上和殿下怪罪,我今日也不会让你毫发无伤的走出将军的。
夏梁心有不甘,索性直接将话给挑明了,他这一番话语中,威胁的已经毫不掩饰了。
夏初七没和他据理力争,而是顺着他的话,问道:“那爹爹想要什么交代?”
夏梁眼睛一眯,压低了声音:“把剩下那一把钥匙给我,今天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夏初七闻言,轻笑一声,眼中尽是鄙夷:“我还以为你多疼自己的儿子呢,原来,他在你心中,还不如一把钥匙?”
自己这个大儿子已经废了,今天这一遭,只怕也瞒不住,往后,他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一个毁掉的儿子和钥匙,他自然选择钥匙。
只是他本是打着为儿子打抱不平的旗号来的,如今却选择了钥匙,还被夏初七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夏梁的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他怒喝道:“夏初七,纵使你巧舌如簧,今天这钥匙,你也必须交出来!”
夏初七笑眯眯:“那我如果不交呢?”
夏梁冷笑出声:“你若不交的话,那今日将军府不小心进了刺客,渊王妃身亡,到时候陛下和殿下就算怪罪,也只能找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