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轩找来的人,都是夏初七院子里的下人。
还是夏初七那日点名要换的人。
但是这些人一早就被夏明轩威逼利诱的收买了。
他们收了银子,也接了死命令,必须要将这渊王妃淫荡的恶名,焊死在身上。
敢玷污王妃,他们就是死路一条,可不做这事,他们的家人孩子都活不了。
说到底,若不是这渊王妃自己行事有失,得罪了人,也不会连累他们这些命不值钱的下人,等会连死都没个全尸。
既然都要死,那不如死之前,他们好好品尝品尝这王妃的滋味!
于是,他们推开门,怀着沉重的,必死的,还有饱含报复的心,缓缓地靠近了床榻。
屋子里被点了超级烈性的迷情香,还没等这些下人靠近床榻,他们的思维早就臣服于身体的本能。
一片烟雾缭绕中,他们疾步上前,睁着模糊的双眼,掀开被子,撕扯衣服
太阳西垂,夏夫人带着朋友在后花园中赏莲。
她们坐在轻舟中,随风飘荡,手指灵巧地拨开莲子青涩的外衣,挤出里面嫩白的莲子。
“这莲子嫩得一咬就出水,当真是美味儿,咦,夏姐姐您怎么剥了却不吃啊?”
“王妃她喜欢吃莲子,这些是我给她剥的。”
“哎呀,夏姐姐真是对王妃疼爱有加。怪不得王妃这么孝顺,听说你病了她前日一大早就从王府过来,若不是王妃尽心侍奉,恐怕夏姐姐的病,还没那么快好呢?”
夏夫人听后,忍不住想起这两天夏初七在府中嚣张跋扈的种种恶心,脸上的假笑,也变成了苦笑。
但她还不忘配合这些人,适当地露出感动神色:“是啊,渊王妃的确孝顺,为了照顾我,自己都累坏了呢,你们看,咱们都吃了这么久的莲子了,这丫头还在睡着呢。”
有人提议:“想必王妃是真累坏了,要不咱们去看看王妃吧?”
夏夫人勾唇:“那也好。”
几人从舟上下来,正要去夏初七的院子。
却见下人急匆匆来报:“夫人,不好了,王妃她……”
夏夫人假装着急道:“王妃她怎么了?”
下人看了一圈儿众人,支支吾吾:“小人是王妃的贴身奴才,刚听到王妃房里传来异响,似乎有男人的声音……”
夏夫人闻言,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莲子也尽数落在了地上,仿佛是被吓坏了。
“什么,渊王妃的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
众人一听,立即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难道是渊王回来了?”
“怎么可能是渊王?这渊王离京是去治天花,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吧?”
“这么说难道是渊王妃耐不住寂寞,偷偷和男人私通?”
“别胡说,这事要是传出去,可不好”
有人见夏夫人一直没吭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夏夫人这才好像如梦初醒,从刚才的呆愣状态回过神来。
“你们别胡说,王妃她,她不是那样的人,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夏夫人慌乱的为夏初七‘解释’,说完,她一脚踹开下人:“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本夫人就发卖了你!”
那下人赶紧求饶:“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咦,这贴身照顾渊王妃的人,怎么是个男人?”
这一发现,让周围的人,简直炸了锅。
她们光顾着想夏初七房间里的男人是谁,都没注意到夏初七贴身的下人居然是个男人。
天啊。
难道这渊王妃真的趁着渊王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行秽乱之事?
“夏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堂堂一个王妃,怎么不留丫鬟在身边伺候,反而留男子在身边伺候?”
夏夫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添油加醋地说道:“王妃面庞丑陋,见不得身边有好看的女子,再加上她生性如此,在王府的时候还有收敛,回到将军府的第一时间,就让人将身边的丫鬟换成了男子。”
“竟然会有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
“没想到这渊王妃看起来纯孝有加,实际上竟是这种人?”
“哎。都是我和将军无用。”夏夫人适时的挤出几滴眼泪:“之前在将军府中,我们两人的话,她多少还听一些,自从她成了渊王妃,就,就再也不将我们的话放在眼里了。”
“就算她是王妃,那也是夏姐姐的女儿,母亲教育子女,天经地义。”
夏夫人抹着泪,继续道:“话虽如此,可王妃她毕竟身份尊贵”
“什么身份尊贵,做出这种事,她这王妃之位哪里还保得住。”
夏夫人一听,像是急坏了,她哽咽的哭出声,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有人提议:“夏姐姐,你先别哭了,要不咱们过去瞧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