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那你想如何?”
夏初七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绿儿,勾唇一笑:“绿儿只是怂恿,就要被打三十大板,那吕茶茶自己心术不正,听了绿儿的挑唆,实施了偷窃,最少也得罚六十大板吧!”
“嘶~”
吕茶茶倒吸了一口气。
她忍不住拔高声调:“夏初七!你就是故意在整我,六十大板打在身上,那可是会死人的!你怎么这么恶毒,非要逼死我!”
“嘘嘘嘘,说这么大声干啥,你都崩人设了!瞧你亲爱的渊哥哥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吕茶茶一惊,又做出小白花样儿,哭唧唧的跟牧九渊解释:“渊哥哥,泥人也有三分脾气,茶茶一时被姐姐气坏了,才会胡言乱语。”
“既然妹妹自己都承认你刚刚说的那些是胡言乱语了,看来我刚说的,你是认同的!”
夏初七根本不给牧九渊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开始传人:“来人啊,准备刑具!”
“渊,渊哥哥!你快阻止姐姐,阻止姐姐啊。”
吕茶茶这下真的吓坏了,她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是真的害怕自己被当众被夏初七按在板凳上打板子。
“夏初七!”
牧九渊挡在吕茶茶的面前,刚要对夏初七说些什么。
夏初七就直接打断他:“我刚跟你说的,你是不是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牧九渊的太阳穴直突突的跳!
这个夏初七,总是能瞬间挑起他的怒火!
“本王这次不是要维护茶茶!”
闻言,夏初七有些许惊讶,她挑眉示意牧九渊继续往下说。
而吕茶茶则不可思议的看着牧九渊,哭比任何一次都惨:“渊哥哥,您真的不疼茶茶,要看着姐姐把茶茶欺负死吗?”
牧九渊没有回答吕茶茶,而是对夏初七沉声道:“夏初七,做错了事情,的确要受到惩罚,所以你罚这六十大板,本王不会阻拦,只是六十大板对一个女子来说实在太重了,茶茶作出这些事,本王也占了一半的责任,所以这惩罚,就让本王来受吧!”
“不行!你不能受伤!”
“呜呜,渊哥哥,你果然还是最疼茶茶的。”
夏初七和吕茶茶异口异声地开口,说出截然不同的两种话。
随后。
牧九渊愣住了。
吕茶茶愣住了。
就连夏初七也愣住了。
牧九渊:没想到最关心我的人是夏初七,她脸上的担忧不像作假,原来,她居然这么害怕我受伤!?
她果然还是深爱着他。
吕茶茶:糟糕了,习惯性的说出这句话,渊哥哥不会以为我巴不得让他替我挨板子吧?
该死的夏初七,居然趁机这样说,可显着她了!
贱人,贱人,贱人!
夏初七:这牧九渊要是挨了六十大板,那和我自己打自己二十大板有什么区别?
屮!刚才好像说秃噜嘴了。
牧九渊这蜜汁自信的模样,肯定又脑补什么了吧?
在场三人极为尴尬。
最后还是牧灵舟打破了僵局。
他弱弱的提议:“皇嫂,要不采用分期制?你一天打茶茶姐姐一板子,一共打六十天,可好?”
他虽然觉得茶茶姐姐要被打六十大板很可怜,但他更见不得自己的九哥为了她承受六十大板。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敢违逆夏初七的决定。
他好怕被打巴掌!
牧灵舟的建议,最终得到了夏初七的肯定:“好小子,这个主意不错!”
一次打吕茶茶六十大板,先不说牧九渊会不会替她,就算她真的被打六十大板,府上的人看在牧九渊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吕茶茶下死手。
顶多是让她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可分期制,就不一样了。
每天一板子累积六十天。
有一天比一天重,吕茶茶不在床上躺三个月,都算她牛叉!
吕茶茶两眼一黑,满腔怒火瞪向牧灵舟!
她把站不起来的他整站起来了,他却要把她整的站不起来?!
早知道那神药就不给他吃了,就该让他到死都瘫在床上!
牧灵舟被吕茶茶瞪得有些心虚,可想到自己九哥不用挨板子了,他对吕茶茶的愧疚就消散了些。
就这样,吕茶茶被拉去打了板子。
虽然今天只有一板,但由于是夏初七亲自操板。
效果格外显著。
吕茶茶哀嚎着被送回了青莲院,牧灵舟好心地跟了上去。
牧九渊并没有去看吕茶茶,而是走到夏初七的身边,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又无从开口。
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