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拉出去,杖毙!”
霍袖烟激动地喊出最后两个字,眼中杀意迸发!
吕茶茶吓得浑身打颤儿:“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茶茶冤枉啊,茶茶没有欺负姐姐,是姐姐一直在欺负我。”
她指着自己红肿不堪的脸,泪眼婆娑:“臣女脸上的伤口就是铁证啊,您可以请太医来看一下臣女脸上的伤痕,若是臣女自己打自己,这伤痕的方向也不对啊。”
霍袖烟眯着眼睛,她自然看出了吕茶茶脸上的伤口是人为的,可那又如何?
她勾引渊王就得死!
这时,先前被霍袖烟派出去寻找夏初七的嬷嬷上前小声道:“皇后娘娘,奴婢曾亲眼看到,吕姑娘在凤仪宫门口追着王妃跑,差点没把王妃吓哭,后来王妃走了以后,奴婢还看到吕姑娘用手指抓自己的脸,弄成这样来面见您。”
霍袖烟唇角一勾,幸灾乐祸地看着吕茶茶惨白的脸:“吕姑娘,原来是你自己抓伤了脸,想要诬陷渊王妃啊?”
吕茶茶没想到,她抓伤自己脸的时候,居然被皇后身边的嬷嬷看到了。
“臣女,臣女”
吕茶茶还想狡辩。
霍袖烟生怕牧九渊真的为吕茶茶求情,于是赶紧说道:“来人啊,还不把这个贱婢人拉下去!”
“呜呜呜殿下,您告诉皇后娘娘,茶茶真的没有欺负姐姐。”
吕茶茶死死的抱住牧九渊的腿,生怕皇后真的派人打死自己。
“且慢!”
不出意外的,牧九渊为吕茶茶说话了。
霍袖烟的脸色顿时一变,她有些受伤的看向牧九渊:“渊儿要为了一个贱人违抗本宫的懿旨?”
牧九渊听到比自己小的霍袖烟一口一个渊儿地称呼自己,就觉得脑壳疼。
“母后。”他故意咬重这两个字,用些许警告的视线面向霍袖烟:“茶茶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这是本王府上之事,回去之后,本王自会责罚,就不劳母后费心了。”
“不,不劳本宫费心?”
霍袖烟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止不住地呢喃这句话。
“母妃还要见儿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牧九渊说完,拉上夏初七的手,就走去了凤仪宫。
一出门,夏初七就甩开了牧九渊的手,她嫌脏。
牧九渊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怔愣,他以为夏初七是不满自己对吕茶茶的维护,于是赶紧解释道:“茶茶这件事做的确实不对,回府之后,如何处置她,由你决定。”
夏初七一听,双眸微亮:“你说真的?”
牧九渊还是第一次看到夏初七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神情,一时间,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得明媚起来。
“对,任你处置。”
吕茶茶刚一出来,就听到牧九渊这样说,当即哭的梨花带雨:“渊哥哥,茶茶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茶茶的脸真的是被姐姐打的,你不替茶茶做主就算了,居然还要姐姐处置我?”
“那你脸上的抓伤呢?皇后身边的嬷嬷都亲眼看到了,你还要狡辩吗?”
牧九渊失望地看着吕茶茶。
吕茶茶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心虚,正好被牧九渊抓住。
“好了。本王还要带着王妃找母妃请安,你去了不合适,本王会派人把你送回王府。”
吕茶茶大惊:“渊哥哥”
牧九渊毫不留情地打断吕茶茶的话:“来人,送吕姑娘回去!”
吕茶茶这下真的哭了,依依不舍的离开之前还狠狠的剜了一眼夏初七。
夏初七耸耸肩,冲她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走吧,母妃还要见你。”
牧九渊带着夏初七去了牧九渊生母月贵妃的宫殿。
到了挽月宫,夏初七看到一个身穿青色宫装,气质如兰的妇人,坐在榻上,手中正拿着一本书看的出神。
月贵妃曾是晋文帝的宠妃,得宠多年,但她的性子很是淡漠,晋文帝妃妾众多,很快就把她抛之脑后,她一共为晋文帝,生育了两子一女。
九皇子牧九渊,是她最小的儿子,上面还有一对儿龙凤胎姐姐和哥哥,分别是昭月公主和四皇子牧琛泽。
看到两人进来,月贵妃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书,而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牧九渊,最后目光落在了夏初七的脸上。
“你们来了?”
牧九渊恭敬地对月贵妃行礼:“见过母妃。”
月贵妃还在看在夏初七,对牧九渊道:“嗯,这就是你新娶的王妃?”
“是。”
夏初七也给月贵妃行了一礼。
“都起来吧,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们,前些日子,得了一些绸缎和砚台,你们等会拿回去吧。”
月贵妃命人将东西拿了过来,又和牧九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