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茶茶一听,立刻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看着牧九渊,一个劲儿的拽他的衣袖:“渊哥哥,不要把茶茶交出去啊。求求您了。”
夏初七听了这些,她都不用想,牧九渊一定会把她交出去的。
然而,牧九渊的目光在吕茶茶和夏初七之间游移,最终他却用一种极为质疑的语气,问吕茶茶:“茶茶,之前本王曾有意阻拦你说出王妃会医术,你为何还要说王妃会医术?”
吕茶茶一听牧九渊为了夏初七质问自己,当即心里就凉了一半,但是她面上还是委屈巴巴的开口:“王妃在王府的时候医术那么高超,茶茶也只是想让王妃帮忙治病好柳姑娘,为咱们渊王府争光,也能让她自己的名声变得好一些。”
“茶茶一心为了王妃,没想到王妃居然给了柳姑娘胡乱扎针,害得柳姑娘昏迷。”
吕茶茶一边哽咽着,一边试图解释,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显得无比委屈。
夏初七见状,不禁冷笑一声,这个吕茶茶,还真是会演戏。
一番说辞,把她自己摘的还真干干净净啊。
这牧九渊今天也是跟吃错药了一样,各种维护她,她居然还有些受宠若惊??
牧九渊听了吕茶茶的话,眉头微皱,目光转向夏初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不是自称医术高超吗?为何这次”
夏初七迎上牧九渊的视线,眼中都是轻蔑。
好吧,她收回受宠若惊这几个字,牧九渊这混蛋还是想把她拎出来!
牧九渊看到夏初七这个眼神,话说到一半,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夏初七没有再看牧九渊,而是走到李太医的面前:“太医,柳姑娘的病情究竟如何?你真的知道吗?”
李太医被夏初七突然一问,有些愣住。他迟疑了一下,才开口:“王妃,柳姑娘的病情……老夫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她是——”
夏初七冷笑一声,直接打断李太医的话:“放屁!她的哮喘,既不是虚症也不是实症,而是虚实相交,我用的针法是三针五穴之法,只需要再来一针,她就会醒过来!”
说完,她走向振国公,信誓旦旦的保证:“振国公,只需要一针,如果我治不好你女儿,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振国公一愣,他没想到夏初七会如此说。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见振国公真的同意夏初七的提议,李太医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堂堂太医院的副院判,居然被一个深闺妇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贬低。
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渊王妃,都到了这个地步,您还说这种大话,就不怕等会谎言被戳穿的时候,无地自容吗?老夫从医数十年,都没有见过只用一针就能将哮症之人救好的人。”
夏初七对着李太医竖了一个中指:“老东西,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闭嘴!”
李太医:“”
李太医沉默的这会儿功夫,夏初七已经飞快在柳翩然的身上扎了最后一针。
刚刚她已经给柳翩然扎了四针,若不是被这个李太医和振国公阻拦,现在柳翩然早就生龙活虎地站起来了。
不过幸好,现在柳翩然虽然陷入了昏迷,但因为前面几针扎的及时,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人太虚弱,昏过去罢了。
只是,距离夏初七扎最后一针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柳翩然却还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周围的人,尤其是李太医,那讥讽的表情简直让人没眼看。
“渊王妃,您方才信誓旦旦的说,只需要一针,柳姑娘就能醒过来,可距离你那一针已经过去一盏茶的时间了,柳姑娘怎么还没醒?”
振国公则又恢复了之前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双赤目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夏初七。
夏初七非常气定神闲的和李太医对视:“你急什么?柳姑娘马上就醒了,你与其着急我待会是否会在人前无地自容,还不如为自己想想吧。”
“你!”
李太医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候,振国公脸色铁青地站出来打断两人的对话:“渊王妃,你和李太医的纠葛,本官没兴趣参与,本官只想知道自己女儿的状况。”
他对夏初七下达最后的通牒:“渊王妃,本官最后再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若是你还不能让翩然醒过来,就别怪本官对您不客气了!”
夏初七闻言,只是勾唇一笑:“国公爷,您放心,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只需片刻时间就足够了。”
振国公嘴巴蠕动了一下,刚要说话。
就在这时,丫鬟发现自家小姐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老爷,小姐的手动了。”
振国公大喜过望:“当真?”
丫鬟疯狂点头。
振国公急忙跑到自己女儿身边,握住了柳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