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哥哥,你,你要把茶茶赶走?”
吕茶茶泪眼婆娑。
牧九渊有些于心不忍:“茶茶,我并非这个意思,本王只是——”
“得得得,我还是我走吧,你们两兄兄胸有成竹地在一起吧。”
夏初七耍完嘴皮子,利落地起身,离开了马车。
牧九渊:“”
这女人真是
吕茶茶则高兴无比,今天这贱人可算有点眼力劲儿了。
夏初七坐上了那辆简陋的小马车,没有牧九渊和吕茶茶这两人在眼前晃悠,她觉得还挺舒服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夏初七以为到了皇宫,刚要下车,却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她掀开窗帘,看到马车已经快到宫门口了,只是现下宫门口处围满了人。
因为离得有些距离,夏初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有人在大声的叫喊:“找太医,找太医。”
听百姓七嘴八舌的说了一番,她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振国公的独女柳翩然,突然在宫门口晕倒,情况很是不好。
振国公这会儿正在命下人去找太医,一时间,引起了这阵骚动。
只是眼下,虽然是在宫门口,但太医赶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振国公爱女心切,站在高处喊道:“本官的女儿今日突发恶疾,若是在场之人有人可以救治本官的女儿,本官愿意拿出一半家产来感谢恩人,以后振国公府将迎恩人为座上之宾,府上资源皆以先生为先。”
振国公是和先帝一起上过战场,抵御过外敌的,算是两朝元老,在朝中的威望很高。
不过也正因为,他早些年一直在战场保家卫国,无心自己的婚事,而立之年方才成家,到了老年才得柳翩然这一个女儿,平日里,视作掌上明珠。
若是救了柳翩然,便有了振国公府的支持,这个诱惑无疑不是一块大肥肉,
因此,振国公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沸腾了。
只不过片刻的功夫,就站出来了三位民间大夫,请求为柳翩然把脉。
只是很快,他们就挨个走到振国公的面前,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怎么样了?我女儿如何?你们倒是说啊。”
振国公急的就差原地打转了。
“振国公,是小人无能,令千金得到的是哮症,小人实在束手无策。”
“官老爷儿,小姐这病症发作奇快,老朽无能为力。”
“老爷,小姐这情况只怕不好,若此状况得不到缓解,只怕小姐,小姐会”
振国公冷眉竖眼地大吼道:“只怕如何?”
说话的大夫是一个年轻男子,他许是被振国公的语气吓到了,当即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只怕小姐会熬不过一个时辰,便,便会香消玉殒。”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寂静。
振国公只觉得耳边嗡鸣,脚下虚浮,几乎要站立不住。
“来人!”
振国公缓过神来,手指着说话的年轻大夫,怒道:“把这个妖言惑众,诅咒我女儿的刁民拉下去,凌迟处死。”
说完,他的手指又指向了另外两个大夫:“还有这两个庸医,治不好本官的女儿,也该死,把他们拉下去,乱棍打死。”
振国公这话落下,三个大夫砰地跪下求饶,可是他们三个平民百姓哪里执拗得过当朝的振国公。
要知道振国公敢在宫门口大开杀戒,就代表着他有足够的底牌,至少在皇上的面前,他是不怕这件事曝光的。
眼看三大夫就要被拉下去处死。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娇弱的女音:“振国公,且慢!”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玲珑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身形颀长的男子。
夏初七在马车上看的正起劲儿,也跟着人群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吕茶茶,她身后的男子自然就是牧九渊了。
振国公虽然不认识吕茶茶却认识牧九渊。
“参加渊王殿下。”
振国公还算客气地跟牧九渊行礼。
只是他面对吕茶茶就没那么客气了:“你是谁?竟敢叫停本官的话,你以为有渊王撑腰,就敢阻拦本官吗?”
振国公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拼杀过多年的人,周身的气场之强大,不言而喻。
吕茶茶吓得哆嗦了一下,躲在牧九渊的身后,娇滴滴地开口:“国公爷,小女子并非为这几人求饶,只是想告诉您,令千金的病有人可以治。”
“有人可以治?”
振国公的语气并没有吕茶茶想像中的那么激动:“小丫头,你刚刚也看到了,这几个妄图攀上国公府的庸医的下场。”
听到有人可以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