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心不再将薛仁贵放在眼里,他另一只手猛地一推,似乎施展出了某种神秘的掌法,狠狠地击中了薛仁贵的胸膛。薛仁贵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胸口竟然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手印形状的洞口,黑紫色的血液从中涌出,染黑了大地。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着戒心,他似乎完全不受周围人的影响,目光如炬,紧紧锁定薛仁贵的双眼。薛仁贵的眼中满是恐惧,而戒心却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抛玩偶一般,轻松地扔向远处的墙壁。
那方天画戟,锋利而沉重,但在戒心的手中,却轻若无物。这一幕让所有人意识到,戒心之前隐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只因为时机未到。
戒心再次出手,掌风如刀,薛仁贵的胸口瞬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口。薛仁贵低头一看,满脸的错愕和惊恐,他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无法匹敌的对手。但后悔已经太迟,因为下一秒,他的腹部又多出了一个洞。
这一次,戒心没有用掌,而是以膝为刃,薛仁贵的战马仿佛失去了平衡,轰然倒地。原来,战马的四肢早已被戒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断。戒心抓起木杖,横扫千军,木杖如同巨剑一般,砍在薛仁贵的身上,致命一击。
薛仁贵的生命在戒心的木杖下终结,如同死刑犯面对毒针,无法逃避。薛仁贵消散的那一刻,他的身上掉落了一块令牌。戒心小心翼翼地捡起,而我则唤醒了苏小雨,一同来到戒心的身边。
我们注意到令牌上刻着一个金色的大字,回想起李靖的令牌上刻着银色的字,这些文字背后的含义,令人好奇。
我们围在一起,讨论着这些文字的含义。戒心恢复了平静,变回了那个瘦弱的老头模样。他看到我们满脸疑惑,便解释说,刚才他动用了佛家的秘学——莲子增幅术,这是祖上遗留下来的秘法,他的师傅也曾掌握,但未曾施展。
我心中一惊,如果当时对付旱魃时,戒心能够施展这秘法,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戒心又观察了一番,注意到薛仁贵尸体不远处的东边,有一扇银色的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对我们说:“看来这银色文字的令牌,就是打开那扇门的钥匙。”
当戒心一语道破天机,我瞬间领悟了他的意图。苏小雨和苏小雨也不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我们三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踏过薛仁贵的遗体,直奔那扇神秘的银色大门。
我们站在门前,目光聚焦于门中央一个与令牌大小相仿的凹槽。我小心翼翼地将李靖的令牌嵌入其中,大门似乎被赋予了生命,缓缓地开始移动,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门缓缓开启,我们的心情也随之激动起来。待大门完全敞开,令牌也隐匿于墙壁之中。苏小雨忍不住说道:“看来这令牌只能使用一次。”
“希望如此,否则再遇到银色之门,我们可就头疼了。”我回应道。
我们穿过大门,眼前却并未出现金色的大门,而是一条与之前相似的无尽通道。这树底的广阔,非亲历其境,难以想象。
我们的脚步在疲惫中前行,终于在一处墙壁前停下,坐在地上休息。戒心他们之前也是因为疲惫而在此地停留,而我,正是在他们休息时偶然发现了令牌的秘密。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虽然心中仍旧担忧着如何离开,但自从发现了令牌的神奇作用后,大家的士气似乎都有所提振,觉得离自由的希望又近了一步。
小雨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好奇地问:“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树底啊?”
我则在中间用玄天猛火符点燃了一些木柴,这些木柴不知是谁留下的,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有探险家或警察驻足的故事。
火光跳跃,木柴燃烧得差不多,但符咒的力量仍在持续。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大约十分钟,然后重新站起身,继续踏上前方的路途。
然而,我们未曾注意到的是,这条道路正变得越来越狭窄,仿佛两侧的墙壁在缓缓收缩。我一度以为是错觉,但当我看到地上的影子逐渐缩小,我意识到,这并非幻觉,墙壁真的在向我们逼近!
“大家快看!”我突然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紧张。
“怎么了?”戒心和其他人都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我。
“墙壁在收缩!”我指着前方,语气坚定地说道。
大家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墙壁正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缓缓向内挤压,我们的道路,正在一点点被吞噬……
苏小雨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仿佛在看一个异想天开的幻想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主人,你不会真以为这墙壁在动吧?这里明明就是墙壁的布局让人产生了错觉。”
我转头看向她,只见她和其他人一样,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我突然间变得古怪起来:“陈果,你这是怎么了?”
“你们没看到吗?墙壁又动了!”我指着墙壁,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没有啊,墙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