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雨也附和着,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是的,大家振作起来,我们一定能行。”
戒心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关于江心岛的传说,我年轻时就有所耳闻。我师傅曾经告诫我,不要轻易踏入这片海域,更不要接近江心岛。”
我心中一惊,昨晚母亲的话语在耳边回响,与戒心的话不谋而合。我们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但无论如何,我们已经站在了江心岛的岸边。我们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戒心带头,我们紧随其后,一步步踏入了迷雾笼罩的岛屿深处。
一路上,我们没有看到刘雨宁他们的踪迹,不知道他们是提前登陆了,还是发现了什么不妙,选择了撤退。我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我该如何向刘大海他们交代?
但此刻,我们只能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集中精神,一步步深入这片神秘的江心岛。
当我们踏上那片神秘的岛屿,礁石边的景象令人不寒而栗。灰蓝色的植物,其叶片形状诡异,仿佛人类器官的再现,让人在不经意间便心生恐惧。然而,我们不能让惊慌失措的情绪泄露出来,因为这片土地上,可能潜藏着未知的邪恶力量。
我尽力让同伴们保持冷静,我们体内的真气缓缓流转,尽管微弱,却足以抵御那些不祥之气。苏小雨,自从觉醒以来,虽然真气尚浅,却也足以守护自己。
我们穿过这些怪异的植物,泥沙满地,不远处,一座墓碑映入眼帘。我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墓碑,但当我走近,看清那几个鲜红的大字时,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李兰珍,2000年4月4日,殁。”这竟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我的母亲,她怎么会在这里?自从我离开父母,跟随师父学艺以来,他们便音信全无。我从未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而如今,母亲的墓碑却出现在这片荒凉的岛屿上。
苏小雨见我神色有异,关切地问道:“主人,您怎么了?”我无法回答,只是冲向墓碑,跪倒在那惨白的遗照前,泪水夺眶而出。
同伴们也迅速围了上来,戒心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而苏小雨也从我的反应中察觉到了真相。墓碑前摆放着鲜花,酒杯和鸡肉,显然不久前有人来此祭拜。这个人,究竟是谁?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发誓,无论能否找到传说中的死水河童,我都必须找到母亲生前所说的那件遗物,那是她的心愿,也是我作为儿子的责任。
苏小雨也跪了下来,泪水在她的脸颊上滑落,她哽咽着说:“妈妈,是我对不起您,这些年来未能尽孝,但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陈果敢,让他成为您的骄傲。”
在一次意外中,我竟发现母亲的遗像上,泪珠般的透明液体缓缓滑落。这或许是母亲在天之灵,感应到我们的到访吧。她曾在梦中指引我,原来她安息于这江心岛之上。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母亲会被葬在这样一个地方?但此刻,我无暇深究。
我们一行人完成了祭拜,戒心轻声安慰我,然后指向墓碑旁的小径:“走,那边有路。”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墓碑旁,隐藏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先前,我全神贯注于墓碑,竟未察觉。
我们沿着小路加快脚步,但雾气愈发浓重,紫蓝色的光晕在其中闪烁,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急忙启动了灵光之瞳,这双特殊的眼睛让我勉强能看清前方。大家见我能领路,便紧随我后。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从一条曲折的隧道中走出,眼前是一片由竹子制成的尖刺,阻挡了去路。
不远处,一扇木门上,悬挂着一个身影——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我们几乎被吓呆了,因为那正是之前跟随刘雨宁的警员。
看来,他们真的遭遇了不测。我想靠近那些尖刺,但它们密布周围,让我寸步难行。苏小雨和其他人也急得团团转,眼睁睁看着受害者就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我决定使用梯云纵,暂时不顾其他人,跃至门边。我用力一拉警员的衣服,这才惊觉他的舌头被拉得极长,正是它将他吊起。
血迹斑斑,从血腥味判断,他死亡不足半小时。这是何意言教授我的一些基本勘察技巧。
下方尖刺密布,我不能直接将尸体放下。但见不远处的门内,有一片空地,那里似乎是一个小村庄,原来江心岛内隐藏着一个村庄。
我切断了死者的舌头,抱着他跳向空地,放下尸体后,我向众人喊道:“戒心,你有什么办法吗?带她们过来!”
“我会道家的展空术,但我一个人搬不动她们。”戒心说。
我本以为要过去帮忙,但苏小雨突然一斧头砍在地上,大声说:“不用,看我的!”
她踩在血饮斧上,利用斧头的弹性,整个人弹射过来。然后她对戒心说:“老师傅,帮忙拿一下斧头!”
“好厉害,苏小雨小姐!”戒心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