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岳志成的对话里,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信任的气息。陈果敢似乎握着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岳志成则是半信半疑,眉头紧锁。
墨珊珊的回归带来了新的消息,她故意装病,小声地向我和墨善如透露了现场的复杂情况:保镖和混混混杂其中,形势严峻。
岳志成的不耐烦再次显露无疑,他催促我赶紧采取行动。我提出了两种方案供岳振华选择,他选择了第二种,因为他不想破坏父亲的遗体,这显示了他对父亲的尊重和孝心。
岳志成的疑虑再次浮现,他担心被欺骗,但岳振华却对我的计划表示了信任。两人的争执在我耳边清晰可闻。
我准备开始行动,我要求岳振华跪下,但岳振华对此感到困惑。墨善如的怒吼打破了沉默,她质疑岳振华的动机。我解释说,岳振华需要跪在父亲的遗体前,而不是跪在我面前。
岳振华这才慢慢挪动脚步,靠近我。我注意到岳振华刚才的退缩,这让我意识到岳振华内心的恐惧。墨珊珊和墨善如也感到不适,不敢直视遗体。
随着我再次敲响铜锣,仓库内回荡着铜锣的声音,震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岳振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所震撼。
整个场景充满了紧张和神秘,陈果敢的计划和铜锣的力量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不安,同时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铜锣的中心,灵气如同晨雾般缓缓升起,这是柳木与上等钨钢的奇妙组合,加上铜锣师父无数次的净化,才造就了这份神秘力量。
我轻轻敲了几下铜锣,然后对岳振华说:“手举起来。”
他毫不犹豫地照做,我拿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刺入他的手指,挤出一滴鲜红的液体,轻轻涂抹在一张符咒上。我将符咒贴在岳震天的额头,静静等待。
然而,符咒就像被吞噬的水滴,瞬间消失在岳震天的额头上,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我知道,情况不妙。
“糟糕!尸邪吸符,他要复活了!”我话音未落,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只有墨善如大声喊道:“快离开这里!”
下一刻,岳志成尖叫起来,岳振华也突然站起,身体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靠在墙上,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见鬼更可怕的是尸邪,它比鬼魂恐怖无数倍。
保镖们和岳家的人都想保持距离,但仓库的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岳振华拿起遥控器,试图让卷帘门升起,但电子门上升的速度慢得让人心急。正当门升到一半时,突然一声巨响,门的锁链似乎断了,门又重新关闭。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岳志成惊恐地抱住旁边的保镖,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从未见过。如果尸邪真的复活,他可能会像女人一样尖叫。
门肯定是出了问题,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关闭。我和墨善如等人并不害怕,但岳家的人却都想尽快逃离。在他们中,岳震天还算有些修为,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别慌,我来处理!”我指挥着,岳振华已经跑到门边,他不停地按动控制器,卷帘门终于缓缓升起,似乎恢复了正常。岳志成比谁都快,像穿山甲一样迅速溜了出去,那速度甚至超过了他的父亲,我不禁摇头,关键时刻,亲情似乎变得微不足道,岳志成显然没有把父亲放在心上。
岳振华虽然心里怒火中烧,对儿子岳志成的离去感到失望,但他还是迅速蹲下身来。他没有像岳志成那样转身就走,而是回头对我轻声说:“李大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小心。”我原以为岳振华会忽略我,看来我低估了他的气度,这让我内心不禁暖流涌动。
他们离开后,卷帘门再次落下,墨珊珊却嘟囔:“就剩我们几个,他们真是太无情了。”
“别管那么多,我们既然来了,就得把事情做好。这是我们的承诺。”我边说边转向岳震天的遗体,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永远不会再有任何动静,墨珊珊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想多了?他真的会变成僵尸吗?”
“你们看,岳振华身上的红色液体都被吸干了,这太不正常了!”墨珊珊又补充道。
如果尸体在吸血,那就意味着它已经具有了尸性,随时都可能借助这股力量复活。墨善如突然拿出一个烟壶递给我:“试试这个。”
起初,我不明白墨善如的意图,但当我接过烟壶时,我意识到这应该是墨家领袖的象征,也就是巨子的宝物。墨家有着严密的组织,其领袖被称为巨子,这个烟壶代表了墨家的信任领袖,意味着墨善如今是墨家的新领袖。
据说这个烟壶能吸走尸气,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尝试。当烟壶接触到岳震天的额头时,我惊讶地发现他的长发慢慢竖起,仿佛被烟壶吸引,一根根头发逐渐变得透明,然后被吸入烟壶,最终变成了粉末,轻轻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我们注意到岳震天的皮肤开始慢慢愈合。我知道,即使他的身体恢复了,他也不可能再复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