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施展了玄天猛火符,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为了彻底消除这具尸体的威胁,我不得不将其焚烧。随后,我撒下黑狗血,确保张雪槐的肉身彻底消失。我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一切,但第二天的新闻却让我意识到事情远未结束——风水侦查局遭到了不明尸体的袭击。
新闻中的照片显示,袭击者很可能是张雪槐的母亲,张文娟。我心中震惊,不明白为何母女俩会接连遭遇不幸。我怀疑这一切是否与阚奇文有关,正准备联系苏小雨询问情况,何意言却先一步打来电话,告诉我阚奇文已被抓获。
我指示何意言将阚奇文带到我的店里。在通话中,我们讨论了新闻中的事件,何意言担心张文娟会变成更多的僵尸。我提醒她,我们需要了解张文娟的死因,以及她为何会选择跳楼。
不久后,何意言在保镖的陪同下,将阚奇文押解到我面前。我质问阚奇文,为何他会出现在风水侦查局,并揭露了他在我的四合院中释放黑猫的事实。我警告他,如果他不坦白,我将不得不采取更严厉的措施。
我掏出匕首在阚奇文面前挥舞,因为张文娟的事,我已无耐心。阚奇文却显得并不害怕,他抬头看着我,问:“你是陈果敢?”
“现在才问?是不是有人想害我?快说!”
“你想多了,我找你是因为张雪槐的尸体在你家里,我靠符咒找到的。”
“什么符咒?谁给的?”
阚奇文的衣服被扯破,他之前穿着花哨的休闲装,看起来像个流氓,胡子拉碴,身上脏乱。我好奇,张雪槐当初怎会喜欢他。
张文娟也说不清楚,提起那件事,阚奇文似乎不愿多说,我更怒了,捏住他下巴,匕首指向他左眼:“你决定不说?”
“别这样!”阚奇文终于害怕,我匕首一动,他眼睛就危险,我收起匕首,把他提起:“给你2分钟,说!”
“我找过人帮忙,张雪槐死后,我每晚都做噩梦,她每晚都来,我神经紧绷,想尽办法防她,家里贴满七星锁妖符,找过不少所谓高人,都是骗子,看了我家,说风水不行,这里又怎样,把我家弄乱,拿了钱就走。”
“后来遇到戒心师傅,他给我符咒,说可以找到张雪槐位置,只要贴棺材上,她就不会找我,我跟着符咒到你家,偷偷放黑猫,戒心说的,我做完就逃,回去后没再做噩梦。”
我看着阚奇文,微表情正常,回想棺材,没符咒,问阚奇文符咒样子,他说:“像钟鼎或水壶,我不懂,贴上就消失,神奇,黑猫叫了一声,跨过棺材,我就走了。”
“你没看到张雪槐起尸?”
“没有,她起尸了?现在怎样?”
阚奇文对张雪槐后来的遭遇一无所知,但若张雪槐真的复苏,阚奇文此刻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与我们交谈,张雪槐定会首当其冲,将他的生命吸食殆尽。
我将张雪槐之后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阚奇文,他听后感到震惊,仿佛天旋地转:“难道我被戒心误导了?”
“戒心?你所认识的那位师傅……”我询问那位师傅的相貌,阚奇文便向我描述,我意识到这位戒心与我们之前对抗旱魃时遇到的那位并非同一人,或许只是同名。
我渴望一睹这位和尚的真容,于是向阚奇文提出:“你还有联系他的方式吗?”
“当然,我必须弄清楚上次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差点害了我!”阚奇文情绪激动,他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不久,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阚少,有什么事?你最近似乎没联系我。”
“戒心,你上次给我出的主意是什么?张雪槐的尸体变成了僵尸,若非李大师相助,恐怕她仍在外作乱!”
“不可能,你又找了别人帮忙?”
“是的,陈果敢,你不会没听说过他吧?”
阚奇文显然对我的名声有所了解,毕竟在高港市,我的名声几乎家喻户晓。不出所料,和尚一听到我的名字便惊讶不已:“既然如此,你就不必找我了,事情交给他处理吧。”
我接过阚奇文的手机,问道:“你就是戒心?”
“你是李大师?有什么事?”
“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别装糊涂,一定是你有意为之!”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那样的能力。”
“你撒谎,若非你所作,敢不敢与我当面对峙?”
“有何不敢?你们在哪里?”
对方并未回避,反而主动提出见面,即便是旁边的苏小雨,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我未露声色,继续提高声音:“冬雨街34号。”
“好,20分钟后到。”对方迅速回应,语气中没有丝毫畏惧。
我们几人心中暗自思量,难道他真的只是无知?
关于黑猫赋予尸体气息的事,这是常识,一般人都应知晓。
20分钟后,戒心和尚如约而至,他是乘坐出租车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