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灵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挑战对方的底线:“你这招数,未免太拐弯抹角了吧?直接动手岂不是更痛快?”她的目光如刀,直指对方的心口。
对方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没有隐瞒,一切都是偶然,或者说是命运的安排。”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我要让他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就像前晓婷所受的折磨一样。”
夏小灵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坦诚,但随即又恢复了冷静:“你离开福利院后,都做了些什么?”
对方的回答简单而直接:“螺丝厂的,工具也是我从那里带出来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那些曾经束缚他的枷锁。
夏小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感觉到了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对方,试图从他的每一个动作中寻找线索。
当他们找到那把螺丝刀时,夏小灵的心跳加速了。刀柄上的血迹和指纹,似乎都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她心中暗想,尤阳舒杀人后竟然没有处理这凶器,这与他之前的谨慎作风大相径庭。
夜深了,夏小灵独自一人在警察公寓外的走廊上抽烟,烟雾缭绕中,她的思绪如同烟雾一般飘渺。就在这时,杜甜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黄大组长,这么晚了还在抽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夏小灵苦笑一声,她知道杜甜是个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安:“是啊,尤阳舒的案子,总觉得还有些蹊跷。”
杜甜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夏小灵心中的纠结:“你说说看,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夏小灵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空中缭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尤阳舒的手法,似乎太过熟练了,而且他处理凶器的方式,让我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在操作。”
杜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夏小灵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背后还有更深的秘密?”
夏小灵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是的,这个案子,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个问题,仿佛在闲聊一般:“想象一下,如果你去调查一个盗窃案,结果发现最不值钱的东西被偷了,而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却安然无恙,你会怎么想?”
杜甜不假思索地分析起来:“可能是伪造盗窃现场,或者盗贼根本不懂这些宝贝的价值。还有可能是——”
我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盗贼只对某件特定的物品感兴趣。当然,也不排除是某个精神错乱的家伙所为。但如果是前者,那家伙肯定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不会在现场留下太多痕迹,甚至可能避开监控。”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如果在现场,你发现了一些混乱的足迹,大部分模糊不清,只有少数几处异常清晰,你会不会觉得,当时可能还有另一个人在现场?”
杜甜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在思考我的话中含义:“所以你的意思是,尤阳舒处理凶器的方式和他作案的手法不一致,前者随意,后者却显得高明,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我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是啊,我甚至怀疑那凶器根本就不是他的。虽然没找到其他指纹,但我总觉得杀害老校长的还有另一个人,这个人很可能是前晓婷。”
杜甜疑惑地问:“就因为当时只有前晓婷出现在了校长的办公室?”
我笑了笑,带着一丝苦涩:“正是如此。但她应该把凶器藏得更好才对,她竟然那么不小心,遗落在了那种地方。之前我或许不太明白,但现在看来,前晓婷是个精神病人,这就解释得通了。”
我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她大部分时间是清醒的,但有时候会变得糊涂,特别是在她变成前小娴的时候。她可能会用这个身份去杀人,但不管怎样,她最终都会被送去精神病院。”
杜甜似乎有些不甘心:“我明白了,天泽。但如果她是伪装的呢?”
我耸了耸肩,带着一丝幽默:“何志明已经测试过了,不会有错。她的脑子确实有问题。这个想法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杜甜,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毕竟我们无法追究前晓婷的责任。”
杜甜有些不解:“可你还纠结什么?”
我苦笑着回答:“只要前晓婷是精神病患者,即便我们找到了证据,她的最终结局都是一样的。”
在这个多雨的季节,富明城的居民们早已习惯了连绵不绝的雨声,但今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雨势愈发猛烈,仿佛天空也承受不住这沉重的负担,倾盆而下。陈阿姨的家,那座三层楼的老房子,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陈阿姨是个特别的人,她对那些被世人视为无用的破烂有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