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办公室的桌面上,鹿乐贤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困惑。他摊开双手,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但显然一无所获。
“我妹?我哪有妹妹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对一个荒谬的误会进行辩解,“我只有堂妹,但我和她几乎没什么联系。”
他的语气直率,表情坦诚,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一个无辜的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时的自然反应。
夏小灵站在对面,眼神锐利,似乎想要从鹿乐贤的每一个微表情中寻找线索。“可是保温纶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他们才去找袭修齐和池天骄,还有从鸿晖、鞠鸿文,他们都是你的收债员。”
鹿乐贤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对,他们在这里工作了很久,虽然偶尔会惹麻烦,但我们确实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来帮忙收债。如果这次真的出了什么大事,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保温纶的不满,“那个保温纶,干嘛把我扯进去?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袭修齐,更别提找他报复了。”
整个对话过程中,鹿乐贤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毫无关系。但夏小灵的观察却更加细致,她注意到了鹿乐贤在提到袭修齐时,手指在水杯上的敲击频率明显加快,这是一个不易察觉的紧张信号。
当他们离开公司,坐在车里,杜甜打破了沉默,“明明我们都觉得鹿乐贤有问题,但他的表现太正常了。”
夏小灵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是啊,他的反应太平静了,反而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杜甜好奇地追问,“你的意思是,他过于平静,反而显得有问题?”
夏小灵点了点头,“如果他认识袭修齐,但没有必要对付他,那还说得过去。他应该知道我们会找他,应该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他在掩饰上还是露出了破绽。”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杜甜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鹿乐贤,还真的有不少问题。”
夏小灵沉默了,她靠在车座上,双眼紧闭,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杜甜喋喋不休的不满,又或者,她真的只是累了。我握着方向盘,一路沉默,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公安局的门口。
杜甜却没被这沉默所影响,她悄悄地拉住我,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期待:"天泽,你一路上都没说话,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如果鹿乐贤没撒谎,那问题肯定出在保温纶身上。但为什么要这么做?陷害自己的老板,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我们去找他,却发现一切都是空穴来风。"
"但至少他拖延了时间啊!"杜甜不甘心地反驳。
我点了点头,"没错,但这拖延毫无意义。保温纶他们几个,只是计划了犯罪,并没有实施。别忘了,我国法律不惩治思想犯,他们很快就能出来。那时候,他们撒谎又有什么意义?反而,如果我们再去找他们,只会给他们带来更多麻烦。池天骄在派出所和保温纶没有机会见面,他说出鹿乐贤的事情,和保温纶无关,他只是害怕被追究责任,才这么说的。"
杜甜似乎被我的话说服了,她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么说,鹿乐贤才是最有问题的?保温纶他们只是按他说的做?"
我认真地看着她,"当然,这是建立在鹿乐贤今天真的撒谎了的基础上。如果不是,你刚才说的都不成立。"
杜甜点了点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目光坚定,"盯着鹿乐贤,如果我没猜错,保温纶他们被释放后,鹿乐贤还会让他们回公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时候如果他们被开除,只会更加引起我们的怀疑。他这是在故意和他们撇清关系。"
"明白了!"杜甜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我笑了笑,"很多。去袭修齐被迫吃泥的那片树林附近再走访一下,多问问附近的人。那里几乎没有监控,只能靠问人了。另外,前晓婷的行踪也别忘记继续追踪,学校方面,得找人继续去追问那些女老师,了解袭修齐的情况。"
"好!"杜甜的声音里充满了干劲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案件的曙光。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在轻轻诉说。我打算给自己泡一杯咖啡,翻开那厚重的卷宗,但今晚似乎注定是平淡无奇的。我翻来覆去,却没发现什么新奇之处,无聊至极,我竟然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突然,一阵熟悉的旋律打破了宁静,"a little ed to callg outside your na",这旋律如此熟悉,是黄馨那家伙故意设置的铃声。我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半睡半醒地嘟囔:“你不是就在门外吗?还打电话干嘛?”
电话那头,黄馨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别闹了,我回家了,但刚才技术警给我发了个信息,说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