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不可能去学校作案，但也不能排除有同伙的可能。

我继续追问：“袭修齐在学校被杀了，我们最新的发现显示他是被吓死的，身上有毒物残留，脖子也被刺穿了。”

“呃……靠！那浑蛋也有今天，死得真惨，怪吓人的。这凶手真是个狠角色，竟然会用毒杀人？他究竟看到了什么，能被吓成那样？人真的能被吓死吗？”保温纶听我这么一说，不但没有紧张害怕，反而显得异常激动和兴奋。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节奏，仿佛在演奏一曲欢快的乐章。

我打断了他的自得：“我现在是在审问你，别以为你在派出所就安全了，你这样的小混混，肯定有不少狐朋狗友吧！”

“别乱说，我们就几个兄弟，其他人我们看不上。我们又不是那些大人物，身边跟着一群人，你以为像港片那样，一出手就是几十人，还配备军火？”他反驳道。

“那你这段时间就没联系过任何人？一直在派出所？”我这样问可能有点多余，因为在派出所是不可能使用手机的。

但保温纶并没有觉得奇怪，他直接回答：“当然了，如果可以，我还想借个手机来打游戏呢。这里的日子，除了晚上能自己解决一下，过得真是慢。”

“你给我认真点，保温纶，之前你在酒店提到你妹妹的事情，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严肃地盯着他，他收敛了笑容，稍微认真了一些。

“那老色鬼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一些吧，不过我之前并不知道，是我妹妹告诉我的。别以为我妹妹残疾，就没人喜欢，她长得很漂亮。那老东西估计就是看上了她，但我妹妹双腿不能动，得靠轮椅。他竟然在学校里也敢动手。要不是她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我想她肯定被折磨了好一段时间，才鼓起勇气告诉我。我当时气得不行，真想直接废了那老东西。但我知道那样做会给自己惹麻烦，我和几个兄弟商量了几天，打算找办法对付他。我们一直盯着他，直到那天他去酒店吃饭，我们就去找他了。现在想想，我们那天的做法确实太冲动了。如果能更理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