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个8岁的小女孩。”

我心中一震，但并没有放弃：“虽然这么说，但没见过她，很多事情都难以预料。把学校的地址发给我。”

黄馨笑了笑，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不会放弃任何线索：“早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地址已经发给你了。”

我拿起手机，目光一扫，果然发现了那个定位。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微笑，我轻声说道：“谢了。”随后，我招了招手，叫上了杜甜和高名启。

在怀疑某些人有问题的时候，我们三名刑警总是一起行动。这样不仅能够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还能趁机搜集一些关键的物证。我们来到了方博特殊学校，这里曾是前晓婷读书的地方。

在保安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是个年迈的老人，一听我们是来找前晓婷的，立刻说道：“前晓婷在302班，张老师正在上课，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她对前晓婷的情况最了解。”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您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前晓婷的情况吗？”校长沉吟了片刻，回答说：“这孩子的父亲是武警，她经常拿这个来炫耀。不过，她平时还是很文静的，特别喜欢画画，只是她画的东西，很少有人能看懂。”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决定直接去找张品悦老师。来到教室外，看到张老师正在指导学生们画画。她看到我们，好奇地走了出来，问：“三位，是警察吗？”高名启穿着警服，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

张品悦是个短发的女老师，看起来很和善，但脸上带着一丝憔悴。她穿着灰白色的工作服，脚上是一双耐克的粉色运动鞋。我点头确认了我们的身份，并简单提到了前晓婷的母亲最近发生的事情。

张品悦叹了口气，说：“虽然她做的事情很骇人，但我还是觉得她挺可怜的。我一看到她的视频就认出了她，因为我在家长会上见过她几次。至于她的父亲，我就没有见过了。”

杜甜接着问：“那这个孩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听说她的智商只有8岁孩童的水平？”张品悦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前晓婷是个非常安静的孩子，她特别喜欢画画，但她的画作总是让人难以理解。”

我们三人静静地听着，心中已经开始构建起前晓婷的形象。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这个静谧的教室里。我站在门口，目光穿过了一排排整齐的桌椅，最终定格在了那个角落里的女孩身上。她穿着一袭黑色连衣裙，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她正专注地盯着地板上的一堆卡片，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她很不喜欢说话。”张品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看向她，她正指着那个女孩，“每天只盯着一些画卷，要不就是一个人玩拼图。”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教室里的其他孩子似乎也习惯了她的沉默，很少有人主动去打扰她。

“一旦超过18岁，学校会安排他们去工作。”张品悦继续解释着，但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个女孩吸引。

我和杜甜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向了前晓婷。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到来，双手不停地在卡片上移动，似乎在拼凑着什么。

我蹲下身，凑近了一些，试图看清楚她在做什么。杜甜也蹲在了另一边，好奇地看着。

“前晓婷，你在做什么？”杜甜忍不住问道。

然而，前晓婷并没有回答，她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定在那些卡片上。

“我们是警察，有些事情要跟你了解一下的，你妈妈的情况，你知道了吧？”我也尝试着打破沉默。

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我们并不存在。

这时，一个靠支架移动的男孩走了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这怪胎你想让她说话，那可难了啊，我们跟她在一个班这么久，几乎都没有听过她跟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