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显示,这位女士在早上10点23分进入总裁办公室,然后在10点35分离开。这段时间足够她做很多事情……”师父的声音低沉。
屏幕上,一位穿着深黑色工作服,脚蹬紫色高跟鞋的女士出现在画面中。她没有使用钥匙,办公室的门似乎是从里面打开的,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里面为她开门。她的样子和谢絮儿至少有七分相似。
“她是谢絮儿吗?”我试探性地问。
“不可能,”师父坚定地说,“早上的新闻我已经看过了,这明显是有人想陷害她。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也相信她,但目前的证据似乎都对她不利。”我回答。
“我们回去化验一下指纹再说,我已经复制了监控录像。”我补充道。
现在,大家都非常担心谢絮儿的处境。她突然失踪了,我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还有小洛,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也消失了?她在这场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不能现在就回去。设计公司已经被封锁,夏小灵和道志勇正在对公司员工进行询问调查。我找到了关泽端的秘书,吴小姐,直接问道:“在关总出事之前,你在哪里?我听说是你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在办公室里,我正忙碌着为老板打印文件。他之前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当我离开了大约二十分钟,回来时,无论我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回应。我手头没有钥匙,只能求助于保安。他们带着开锁器匆匆赶来,但门内的秘密似乎已经被破坏了。
秘书的脸上,微表情和微动作都显得十分自然,但我知道,这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公司里,我向许多同事打听,得知她与老板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暧昧关系,但这种关系似乎并不特别,就像许多公司中的上下级之间的情感纠葛一样,似乎并无可疑之处。
回到警局,谢絮儿和小洛都不见了踪影,尸体的处理成了我和何志明的任务。幸好有何志明这位经验丰富的前辈在我身边,作为师父的叔叔,我对他深信不疑。
我们穿上了专业的验尸装备,何志明似乎在对尸体低声吟诵,他提议使用古老的仵作技术,我表示赞同。何志明拿出一个古老的勘察箱,从中取出一瓶黄酒,毫不犹豫地洒在尸体上。不过一秒钟,尸体上浮现出蓝紫色的斑点,原本隐藏的伤痕此刻清晰可见,这比现代法医技术要快得多。
何志明仔细观察尸体,轻轻活动死者的四肢,然后点头分析道:“死者的肘部、腕部、膝盖和脚踝都有皮下出血,这些是约束伤。显然,在攻击发生之前,死者被迫做了什么。刀口从上至下,死者当时应该是坐着的。从死者脸上的表情和现场的痕迹来看,她当时可能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以至于吓得无法站立。然后凶手一刀结束了她的生命。根据刀口的方向,结合死者的身高和当时的姿势,我推测凶手的身高至少在一米六五左右。”
“这个身高与谢絮儿非常接近,真是糟糕!”我心中暗自思忖。
天泽,别那么紧张,我们都不期望看到唐科长出事,但现实似乎并不站在她这边,越来越多的不利证据如影随形地指向她。
何志明轻声安慰着,我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一刻,我甚至失去了解剖尸体的兴致,而何志明却似乎完全不受我情绪的影响,他面对尸体时的专注和投入,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从那个古老的勘察箱中取出一把细长的柳叶刀,那刀身银白色的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冷,刀身透明却锋利异常,似乎轻轻一挥便能将世间万物轻易分割。
这把刀,正是何志明的解剖利器——阴阳柳叶刀。他轻声自语,仿佛在对刀诉说着多年的等待与寂寞,而当他再次拿起它,仿佛是旧友重逢,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在我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感波动中时,何志明已经动作迅速地用阴阳柳叶刀从死者的颅骨开始切割,刀法流畅而果断,死者的身体就像是被精心切割的艺术品,左右完美地裂开。
何志明的解剖手法,无疑是经过无数次的实践和磨砺才得以练就的。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没有一丝犹豫,短短一分钟内,便完成了死者内脏的切片,同时检查了颞骨的岩部,以及四肢的肌肉。
他迅速地对我说:“没有机械性窒息的迹象,头皮和颅骨也没有受到打击,我已经抽取了心血,病理学实验也尽快进行。”
我示意一名法医前来取走检材,而何志明则开始翻动尸体,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实则需要极高的技巧,稍有不慎就可能破坏尸体。然而,何志明的动作却异常专业,我甚至没有插手的机会,他便独自完成了翻动。
他没有像我一样使用放大镜,而是迅速切断了一些白葱的根茎,将汁液滴落在死者的后背上。不久,死者的后背上竟然慢慢地浮现出几个鲜红的指甲印,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我不禁惊呼:“这是……”
何天泽,一位法医界的新星,正站在冰冷的解剖台前,凝视着眼前这具无声的尸体。他知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