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看着她的朋友圈,从最近到一个月前,两个月前,她分享的要么是工作上的点滴,要么是对生活的抱怨,完全看不出她曾经结过婚的痕迹。我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她从未提起过,还是故意避开这个话题?
正当我沉浸在思绪中,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耳朵,仿佛要将我从梦中唤醒。我痛呼一声,睁开眼,只见黄馨带着坏笑站在我面前:"哥,你又睡过头了,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
"找到谢絮儿了吗?"我急切地问。
"还没有,但我们确认了,那两个进入振豪街的确实是谢絮儿。他们吵架后,走进了一个街角,那里植被茂密,监控很难捕捉到。他们可能就是从那里消失的。我追踪到外面河海路,发现那两个人又出现了,但谢絮儿不见了,他们把一个大布袋放进了后车厢!"
"你说什么?这太重要了……"我的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急迫。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我站在那儿,心中充满了对谢絮儿的担忧。她突然失踪,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不安。一早,我们便分头行动,决心要找到她的踪迹。
我轻轻点头,语气坚定:“我们必须迅速行动,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
有人提议:“或许你可以去见见关泽端,他可能和这起事件有关。”
我皱了皱眉,质疑道:“我们有什么证据吗?就这样冒然去找他,他怎么可能承认?”
“目前还没有,”对方回答,“但我觉得他和谢絮儿之间可能有些联系,这是我从一些对话中推测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表示怀疑:“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关泽端不是一般人,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去找他只会打草惊蛇。”
我驾车驶出,杜甜的电话突然响起:“我和高名启他们在河海路附近追踪,经过一番调查,我们发现那两个人开着一辆黑色面包车消失在东明路附近。那里很偏僻,天眼系统也只能追踪到荒地附近。我们现在就在那里,如果你要来,就根据我发给你的定位。”
“我马上到!”我迅速回答,然后挂断电话,启动导航,沿着定位直奔那个偏僻的地方。
不久,我就看到了几辆警车停在那里,杜甜和高名启他们已经进入了荒地进行搜查。我加快脚步,很快就追上了他们。
高名启看到我,立刻说:“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些新鲜的足迹,就在这块石头旁边。根据足迹分析,一组是女性的,另一组是男性的。他们的身高分别是一米六九和一米七八,体重大约都在120斤左右。根据脚跟的朝向,他们应该是朝荒地东边去了。”
我急切地问:“那石头上有没有发现皮屑残留或者指纹之类的?”
“有一些,”他回答,“因为那是石头,我先用五氟化碘喷了下,然后用磁性指纹刷……”
“直接说结果吧。”我打断他。
“我提取到了一个完整的新鲜指纹,应该是有人坐在石头上,无意中用手在上面按了一下。石头前面也有足迹……”
“那我们回去比对一下,如果指纹库里有记录,我们就能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了。”杜甜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希望。
在一次紧张的搜查行动中,高名启带领团队深入调查一起绑架案。他们沿着足迹和荒草上的衣料残骸,一步步深入,沿途收集证据。他们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座孤立的木屋上,直觉告诉他们,失踪的谢絮儿可能就在这里。
三人迅速冲向木屋,高名启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了门,大声呼唤着谢絮儿的名字。然而,木屋内空无一人,只有20平方米的空间,四周都是木板,地面上留着一个明显的坐痕。
高名启蹲下身,仔细观察那坐痕,他断定这是女性的臀印,并且两根柱子上有着绳子捆绑的痕迹。“如果这是谢絮儿,那她很可能被绑架了。”他沉声说道。
杜甜,一个细心的团队成员,注意到了地板上可能存在的微量颗粒。“虽然没有绳子残留物,但地板上或许还有线索。”她提议道。
高名启点头同意,他小心翼翼地使用生物检材工具,试图从地板上提取可能的证据。与此同时,团队的其他成员在木屋周围仔细检查,发现了一道带有门把手的后门。
高名启示意大家不要触碰门把手,而是拿出磁性指纹刷,轻轻刷过门把手和门体。不久,门上的指纹就清晰地显现出来。他拍照记录,然后说:“我们需要回去做进一步的比对分析。”
回到公安局,高名启对收集到的指纹进行了仔细的比对。他发现两个模糊的指纹都不是谢絮儿的,其中一个与之前在石头上找到的指纹一致,但在指纹库中没有找到匹配,说明这个人没有犯罪记录。
高名启还从荒地的足迹中分析出,绑架者曾携带布袋行走,途中曾将布袋放在石头上休息。他解释说,男女生理上的差异导致汗液中氨基酸含量不同,通常女性的含量要高于男性,这是一项最新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