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激动,毕竟,大家都以为猴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幸好,谢絮儿和其他法医在现场,我们迅速封锁了现场,小心翼翼地穿戴好勘察装备,踏上勘察踏板,缓缓进入了命案现场。
厨房的门已经被白蚁侵蚀得破败不堪,门锁也早已损坏,高名启没有去检查锁孔,显然这门锁已经坏了好几个月。当何馨靠近尸体时,她几乎要瘫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老公,你怎么了?是谁害了你?你可是警察啊,怎么会……”
师父尽力安慰着何馨,告诉她要保持冷静,我们的任务是调查真相,为死者讨回公道。何馨虽然曾经是一名技术警,但在这一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曾和我们一起见过许多受害者家属的悲伤,但当悲剧降临到自己头上时,她才真正体会到了那份痛苦。
谢絮儿和她的同伴开始对尸体进行初步检查,幸好何馨没有冲动地去抱尸体,否则可能会破坏现场的证据。死者身上穿着的是警服,正是道志勇平时穿的那件,上面还绣着他的警号。他的上身看起来并没有被撕扯得很严重,但下身的裤子……
我们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但道志勇是个男人,何馨看到尸体的状况后,愤怒地说:“这变态难道是女的?不然她怎么会……”师父解释说,如果是猥亵,男人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何馨愤怒地反驳:“我老公又不是帅哥,他猥亵他干嘛啊!”
猴子虽然长得黑黑瘦瘦,脸上还有雀斑,但我们作为警察,只相信证据。现场的情况表明,他确实有被猥亵的可能。虽然法律上没有男性被强奸的说法,但男性被性侵可以构成强制猥亵罪,一般处以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如果是对儿童的性侵,则构成猥亵儿童罪。
谢絮儿用瞳孔检测器检查了一些基本情况,然后轻轻活动了一下死者的关节。在推测死亡时间时,她遗憾地告诉我们:“根据猴子离开家的时间,恐怕这个人真的是……”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我们都明白她的意思。
谢絮儿静默地站在原地,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尸体被迅速装进裹尸袋,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生命痕迹都被无情地封存。
"我们还不能确定所有情况," 谢絮儿轻声说,"得回去慢慢验证。"
何馨在一旁默默地帮忙,她的动作熟练而有力,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她亲自将尸体带到了外面,送上了殡仪馆的车。这一次,他们选择了直接将尸体送往殡仪馆,因为距离虽然远,但那里有解剖室,可以方便他们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高名启拿着静电吸附仪和生物检材工具,仔细地检查着现场。他的表情专注而严肃,仿佛在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门窗已经被破坏了," 高名启分析道,"所以是否有人强行进入,我们无法确定。但是从现场的足迹来看,我发现了一些穿鞋套的痕迹,还有些许模糊的指纹。凶手应该是戴着手套作案的,这些痕迹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的甄别价值。现场没有血迹,但死者的脖子被切开了。我用联苯胺测试过,如果这里就是案发现场,肯定会有潜血反应。所以我判断,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谢絮儿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目光在尸体上扫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按照猴子的体重," 谢絮儿说,"要搬动他尸体的人,肯定需要相当的力气。地上没有拖拽的痕迹,凶手应该是直接把尸体带到这里,然后扔到了桌子上。"
她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但问题来了,他为什么要把尸体扔到桌子上?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但还是会很容易被发现。这就像是对方故意要让我们看到一样。"
师父在一旁沉思着,他的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问题。
"我们还是暂时别朝这方面想," 师父说,"既然现场检查出的痕迹物证不多,那我们就扩大搜查范围。根据‘远抛近埋’的理论,在附近再找找吧。说不定还可以找到第一案发现场。毕竟我们在监控上看到他上车后还活着的,道志勇很可能是被带到化工厂后才遇害的。"
师父现在也直接称呼死者为道志勇,大家都认为死者就是他。尽管在没有验证dna之前,这还不能确定,但根据体型和一些特征分析,死者是道志勇的可能性很大。
他们留下了一些侦查员在附近进行排查,试图找到第一案发现场和死者的人头。如果找到了人头,那身份就能得到确认。这些事情由高名启和诸葛亲自处理,而谢絮儿和其他人则是把尸体送去附近的殡仪馆,准备进行验尸。
谢絮儿作为法医专业的人员,她知道从尸体方面能发掘的线索会比侦查和痕检要多。她的眼神坚定,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在破案的现场,我们面对着一具尸体,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何馨,死者道志勇的家属,她面无表情地签下了解剖同意书。她告诉我们,道志勇是个孤儿,没有亲人,这让我们寻找dna样本的希望变得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