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的dna和指纹,也不能排除自杀的可能性。
师父沉默不语,但他紧皱的眉头透露出了他的担忧。虽然我们收集到的证据有限,但我们已经尽力了。能否让傅昊然受到应有的惩罚,只能看命运的安排。
我们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继续进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搜查。最终,我们将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了检察院,很快,逮捕令就发了下来。
当再次找到傅昊然时,他还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显得非常惊讶,挣扎着问我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师父直接拿出了逮捕令,冷冷地说:“看清楚了,这是逮捕令!”
傅昊然开始挣扎,大声抗议:“你们这是乱抓人,我要告你们!”他昔日在公司里谦恭儒雅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引起了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
师父冷笑一声,坚定地说:“没有足够的证据,你以为我们能申请到逮捕令吗?带走!”高名启和诸葛立刻上前,尽管傅昊然力大无穷,但最终还是被我们控制住了,带离了嘉禾贸易公司。
不久后,傅昊然就被我们带回了公安局。
傅昊然站在我们面前,依旧保持着他那副不屈不挠的架势,仿佛任何指控都不足以撼动他。然而,当我将一系列证据摆在他面前时,他的笑容开始变得勉强。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铁证?”他轻蔑地笑着,试图贬低我们所掌握的一切。他指着那个白酒瓶,辩解说那上面的指纹只能证明他和父亲共饮过,并不能证明他有罪。
我故意挑衅他,指出他未被问及父亲的事情就自己提了出来,这似乎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坚称自己无罪,并威胁要找律师来处理这个问题。
“你们这些有钱人,总是喜欢用律师来解决问题,好像没有律师就失去了判断力一样。”我的师父,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官,用尖锐的话语刺激着他。
傅昊然似乎意识到自己应该保持沉默,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律师到来。我们并不知道他会请谁来,但师父试图通过谈话来打破他的沉默,然而傅昊然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审讯室门口——雷律师,一个在法庭上与我们多次交锋的老对手。他的出现让我意识到,这场斗争远未结束。
“又是你,雷律师。”师父冷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你怎么总是喜欢为这些无赖辩护?”
雷律师回以冷静,他和师父之间的较量早已不是新闻。他询问了师父的近况,以及另一位警官刘警官的去向,但师父并未透露太多,只是将话题引回到了案件本身。
“我们不需要多费唇舌,看看这个新证据再说。”师父拿出了一份新的证据,准备再次挑战傅昊然的防线。
师父似乎已经厌倦了这场游戏,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王牌,那是一个平板,上面的画面让傅昊然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
傅昊然的瞳孔紧缩,他死死地盯着平板,上面的画面让他感到震惊——他竟然在画面中,正用力地将酒灌入自己父亲的口中。
随着他的目光在平板上游走,他的脸上浮现出恐惧与焦急的神色,汗水如雨般从他的额头滑落,衣服瞬间被浸湿,连嘴唇也开始颤抖,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师父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他平静地说:“你或许没注意到这视频是怎么来的吧?这是你父亲自己安装的摄像头,就在若水凡去世后。你猜猜,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