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后的走廊和原本的办公室里,黑衣保镖如同潮水般涌出。
我们不断扣动扳机,但面对他们如海潮般的数量,子弹显得力不从心。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挥舞警棍,与他们展开肉搏。
在激烈的混战中,我不幸被重击头部,那一刻,我感到沉重无比,如同被五指山压顶。
紧接着,数十根铁棍无情地落在我身上。
杜甜尖叫着,慌乱中开了几枪,子弹穿透了数名保镖的身体。
我带着满头的血迹,苦笑道:“杜警官,下次开枪前请先告知。”
杜甜无言,拉着我躲到了一根柱子后。
津德尔的警员们纷纷涌上,特警和武警持枪扫射,但在这样的火力下,抓捕已无可能。
我们接到了公安厅的消息,师父已经查到帕查特与深渊糖果的联系。
如果帕查特拒不投降,我们有权直接将其击毙。
杜甜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都明白,如果能将帕查特活捉,那将是最佳结果。
我向津德尔示意,他带领刑警为我们提供掩护。
杜甜和我突破了一间办公室,来到了窗户外的边缘。
我们从这里绕路,潜入帕查特的总裁办公室。
特警们也在附近攀爬,我们合力踢开了窗户,全部进入了办公室。
但这里的保镖数量更多,我心中不禁疑惑,帕查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保护他?
杜甜和我与特警们并肩作战,但面对装备精良的保镖,我们的子弹很快耗尽。
在肉搏战中,我们陷入了苦战。
我身上被劈了几刀,牙齿也被打掉,手臂和脸颊布满了鲜血,警服被撕得破烂。
杜甜也未能幸免,身上布满了伤痕。
我们都以为这次可能要牺牲了,然而就在这时,津德尔的人突破了办公室的另一扇门。
几十把冲锋枪同时开火,我们立即寻找掩护,幸运地没有被误伤。
保镖们纷纷倒下,而帕查特则被我捂住嘴巴,在一根柱子上被制服。
很快,我便给他戴上了手铐。
杜甜迅速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她一只眼睛肿胀,带着尴尬对我说:“真是倒霉,
这次我可能要破相了,
不过何组长,
你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去。”
我吐出了口中的鲜血,
连同几颗牙齿一起,
苦笑着:“看来得去补牙了。”
帕查特被我们这种苦中作乐的态度吓得不轻,
他害怕得不行,
声音颤抖地说:“你们、你们难道是惩罪小组?”
“嗯?你也知道……”
“不,
不可能,
何梁宇不是已经隐居了吗?”
“哈哈,
他确实隐居了,
但你不知道他有两个徒弟,
一个叫道志勇,
另一个就是我,
何天泽!”
帕查特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他如同失势的老虎,
垂头丧气地被津德尔的警员带走。
看到我们成功完成任务,
津德尔也不禁对我们竖起了大拇指。
他对我们充满了敬意:
“身中数十棍,
身上挨了十几刀,
牙齿被打落,
依然坚持完成任务,
活捉犯罪嫌疑人,
这是我们泰国警方再过五十年也做不到的。”
“过奖了,
津德尔警长,
这次如果不是你,
我们早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