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通过合法途径获得的,”
“你无需再转移我们的视线,”
“为了财产,你竟与他人合谋杀害了自己的丈夫!”我斥责道。
“那老家伙,”
“本就该死,”
“若非他,我这些年早已……”宁乐萍突然停止,
她差点在面前透露了那个人的名字,
但及时意识到不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无需隐瞒,”
“你的同谋,”
“现已被我们追捕,”
“或许是他怂恿你,”
“无论如何,”
“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现在是你坦白的时候了,”
“若你再不说出真相,”
“法院只会认为你没有自首的诚意,”
“死刑将不可避免!”杜甜也在场,
她严厉地对宁乐萍说。
提及死刑,
宁乐萍恐惧地哭泣起来,
身体颤抖,嘴唇发白,
双手抖动,似乎已无法自控,
她现在后悔,但为时已晚,
她不得不向我们坦白。
我没有等待,而是催促她:“宁乐萍,”
“你现在哭泣无济于事,”
“还是尽快交代吧,”
“这对你,对我们,”
“还有那个男人都是最好的,”
“你也不想看到他与你同罪吧?”
“我说,”
“我对摄影馆的环境了如指掌,”
“若要移动尸体,”
“我随时能避开监控,”
“当时是我丈夫,”
“与我在家中发生关系,”
“被卞鹏鲲撞见,”
“不过我们是故意的,”
“我们本就计划在那时将他杀害,”
“最近你们不是在调查一宗无头女尸案吗?”
他提议,我们可以用这个案件来误导警方,让他们以为不是我们所为。但我告诉他,羿鸿博已经被逮捕,警方不会再怀疑他。他坚持说,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卞鹏鲲,否则杀人后很容易被发现。他称之为故布疑阵。我无奈,因为我真的想和他一起到国外发展,但我们没有钱,只能从卞鹏鲲那里想办法。
他回家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样子非常愤怒,但我们早已准备好对付他。他一靠近就滑倒了,然后我和男人一起控制了他,一刀劈断了他的头。我曾在医院工作,后来因为嫁给了卞鹏鲲而有所改变。但他从不关心我,外面的女人也很多,我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后来,我无意中遇到了他,一个泰国的商人,他对我非常体贴,无微不至,还很浪漫。我很快就陷入了他的爱河,无法自拔。但他的生意最近出了问题,需要很多钱。我一开始不想也不敢这样做,但最终在他的诱惑和怂恿下,我们合谋在家里杀了卞鹏鲲。
他的头被我们扔到了山上,现在可能已经被野兽撕碎了,大概找不到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大概的位置。
黄局找到我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在他的办公室,我询问了情况。他说泰国警方已经配合我们对帕查特进行调查,这个男人就是当时和宁乐萍通话的神秘人。要逮捕他,我们必须亲自前往。机票已经准备好了,这次我和杜甜将前往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