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气冲冲,眼中闪着不屈的光芒,紧握的双拳仿佛能捏碎空气。肖元德在我背后,用力地掐住那家伙的脖子,让他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他跪地求饶,声音里满是恐惧。
"手机!"我冷冷地命令。
那家伙颤抖着指向不远处的办公桌,夏小灵迅速地走过去,不久后,她手里拿着一台古老的手机,惊讶地叫道:"我去!这什么玩意儿?大哥大吗?"
那手机看起来像是70年代的古董,科学家尴尬地解释:"这是故意设计的,其实是座机来的!"
夏小灵露出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按下了省厅的电话号码。电话那头嘟嘟几声后,她成功接通了,与对方简单交流后,她放下了手中的"砖头",轻松地说:"幸亏你没撒谎,我们准备回去了!"
那些科学家知道反抗无用,一个个安静下来。等到省厅的支援到达,我们的装备在一个房间被找到,我们迅速拿回装备,接着实验室被查封,现场开始全面勘察。
失踪者全部被找到,包括几位警官的妻子。李警官与妻子相见时,他们彼此的眼神中透露出陌生。
我在人群中看到爷爷对我微笑,他一直在等待我们的胜利。他告诉我们,这些研究员中有几个早就被何家村的人制服了。
"何超群,总算看到你们旗开得胜!"爷爷自豪地说,"这些研究员有几个早就被我们何家村的人放倒了!"
几个研究员脱下外衣,露出了村民的模样。我惊讶地发现何白菱和何景辉也在其中,原来他们早已潜入,爷爷的计策真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他一直鼓励和暗中提醒,我们可能无法这么容易地抓获这些科学家。
我向爷爷竖起了大拇指,对他的智慧和策略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们带着犯人们回到省厅,8名科学家被安排进了审讯室。现场发现的指纹、脚印和dna都与他们吻合,他们即将面临审讯。
我和夏小灵面对单承德,他曾是曹向晨公司的员工,一年前突然消失。夏小灵率先开口:"单承德,1977年4月2日出生,男性,广明市天荣镇人。一年前你在曹向晨的公司工作,后来消失了,我猜你是被曹向晨安排去做实验了,然后就一直没出来,对吧?"
在昏暗的审讯室里,夏小灵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直刺单承德的沉默。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迷雾:“或许你不想供出背后的老板,但看看你现在的处境,你真的认为还有死里逃生的可能吗?除非你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别忘了,你在看守所的日子,将直接取决于你现在的选择。”
单承德依旧沉默,他的眼神空洞,仿佛被囚禁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夏小灵的眉头微微皱起,她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困惑。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接过了话语的接力棒:“单承德,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曹向晨给了你不少好处,让你即使被捕,也绝不透露他的名字。研究所的法人是你,出了事,他却能逍遥法外。你拿到了足够的资金,即便身陷囹圄,只要家人安好,你就心满意足了,对吗?”
单承德的眉头微微一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暗自思忖:金钱,或许才是他的软肋。我迅速发出指令,让高明强去调查单承德的背景。不久,侦查员传来消息,单承德竟是个孤儿。我心中一动,有了新的策略:“原来你孤身一人,那些金钱对你来说,又有何用?人没了,钱又怎能带来安慰?不如配合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哪怕是微乎其微。”
我的话语中带着试探,也带着一丝劝慰,试图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然而,单承德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突然昂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别说了!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动摇!”
他的坚定让我意识到,这个科学家的意志比想象中更加坚强。我和夏小灵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明白,或许我们需要从其他角度入手。我们离开了审讯室,转向下一个目标——一个名叫锺和安的年轻科学家。
这一次,我没有亲自出马,而是让夏小灵和马彪这对搭档去尝试。刘雨宁在一旁担忧地问:“让两个新手去审,真的没问题吗?”我微微一笑,信心满满:“夏小灵虽然经验不足,但她在心理学上的造诣不容小觑。至于锺和安,年轻就意味着可塑性,我们或许能从他那里打开突破口。”
在一间昏暗的审讯室里,刘雨宁一脸恍然大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误会。他身旁,马彪和夏小灵正与一位年轻科学家锺和安进行着一场心理与智慧的较量。
马彪以温和的语调开场,试图打破锺和安的防线:“锺和安,你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科学家,真是令人钦佩。如果不是你将这份才华用错了地方,今天也不会在这里与我们相见。”
夏小灵紧接着补充,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导:“你的同事们都已经坦白了,现在就差你的口供。我相信你是个珍惜时间的人,不会在明知结果的情况下浪费时间,对吧?”
然而,锺和安却像一尊石像,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