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间里,道志勇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那具躺在冰冷解剖台上的尸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稚嫩,却也透露出对真相的渴望:“然后呢?”
苏蕊蕊,她那双慧眼立刻捕捉到了道志勇的困惑,她轻声解释道:“一根弯曲的肋骨,若是偶然撞击,最多只能留下一条痕迹。但你看,这里竟然有四条清晰的折断线。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这根肋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道志勇仿佛看到了那一幕幕残忍的画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肋骨多次折断,这难道是必然的吗?”
苏蕊蕊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是的,这是必然的。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对生命的无情摧残。”
他们的目光交汇,彼此的眼中都闪烁着对真相的执着追求。
时间倒流,回到了13年前的那个夜晚。周子娟的母亲,田慕文,她那苍白的面容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她的身体,遭受了无情的殴打,最终在砒霜的毒害下,她的生命悄然逝去。
江易丝,这个年迈的女人,她的眼中充满了狡黠与恐惧。当道志勇和刘雨宁带着那些血淋淋的证据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慌。
“你没有去过海岛?”刘雨宁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信任,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对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施以惩罚。
江易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她似乎认为自己已经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但就在这时,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屋内的沉默:“妈妈,洗手间、洗手间!”
江易丝的脸上露出了惊恐,她转身冲向了声音的来源。道志勇和刘雨宁紧随其后,他们的脚步坚定而迅速。
当他们来到洗手间,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的心跳加速。墙壁上,血红的字迹如同恶魔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呵呵,我们是不会让你一个人活着的,我们都死了,怎么可能就让你在这个世界上苟且偷生呢,你既然做了,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吧!今天晚上,我们会回来找你的!”
江易丝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恐惧,她的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巴,仿佛在那一刻,她所有的伪装都被无情地撕碎。
道志勇靠近了那堵墙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的鼻子一动,他嗅到了那股血腥味,那是人血的味道,是生命最后的呐喊。
字迹清晰,笔锋刚健有力,如同在海岛温泉边的友美之死时留下的笔迹。这次,即便道志勇不在现场,我也能凭直觉判断,但我还是迅速拍下照片,准备让他进一步鉴定。
我转身向那位女士询问:“你们一直没进过洗手间吗?”
“嗯,因为用了消毒水,我们开窗通风,所以暂时没进去,差不多有一天时间了。毕竟我们家有两个洗手间,平时就我和我女儿住,不会拥挤。”她叫江梦,是江易丝的女儿。
我继续追问:“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
江梦沉思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晚,我听到洗手间有动静,但家里养了猫,我以为是它在捣乱。”
她话音刚落,一只波斯猫轻声叫唤,优雅地在她脚边徘徊。
我走向窗户,因为门肯定是锁着的,那么写字的人只能通过窗户进来。这层楼不高,周围有空调平台和管道,攀爬并不困难。果然,我在空调平台上发现了一些脚印,拍摄下来,比对后发现,与周子娟的身高体重惊人相似。她不是受伤了吗?看来是硬撑着过来的,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给1号重案组发了一条信息,夏侯和肖元德得知后立刻赶往医院。
我在墙壁上提取了一些血迹,刘雨宁则对江易丝说:“你刚才的反应我不想多说,等我们拿到证据,你就别想逃了。”
“妈妈,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江梦难过地问。
江易丝突然腿软,坐在地上,痛哭起来:“呜呜,都是我的错!他们都是因为我才这样做的,我是最该死的。”
我和刘雨宁都感到惊讶,不明白江易丝的意思。
但她很快解释道:“13年前,在青城山上,我们几个人去考察,却意外遇到了周子娟一家。我们本想盗墓,却被他们发现。他们要报警,我的学生抓住了他们。我们只是想恐吓他们,但我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如果不杀他们,我们就得坐牢。我们只能但那个小女孩逃跑了,我们以为她掉下山崖死了,没想到周子娟竟然还活着!”
在一次紧张的对峙中,刘雨宁眉头紧锁,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你们当时见到周子娟,真的认不出她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们确实收到了她的邀请,才踏上了那片神秘的海岛。她是如何得知我们的消息,又为何故意引我们前去,这背后的秘密,我们一无所知。”
“道志勇,他是我们中的一员,如果他真的泄露了信息……”说话的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担忧,“我不能容忍我的队伍中有人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