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是,她的嘴唇上覆盖了一层502粘合剂。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的嘴巴打开,血液随之涌出。凶手的手段残忍至极,他竟然对死者的嘴唇使用了这种粘合剂。
血液持续流淌了几分钟,直到情况稍微稳定后,我发现她的舌根部位被切割得非常整齐。凶手似乎直接拉出了渡边友美的舌头,然后拉得很长,才从舌根处一刀切断。从解剖学的角度来看,舌头是由骨骼肌构成的器官,位于口腔底部,表面覆盖着粘膜,表面有许多小结节状隆起,称为舌扁桃体。舌头表面还有许多粗细不一的突起,称为舌乳、头,其中一些含有味蕾,能够感受味觉。
凶手精准地选择了舌头中毛细血管最为丰富的部位下手,这表明他可能具备一定的医学知识。渡边友美在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时,我们却没有听到任何呼救声,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寻常的事情。
在一片死寂的岛上,我凝视着死者的冰冷面容,试图在没有科技辅助的情况下寻找线索。然而,一切似乎都隐藏在平静之下。直到我使用了黄酒,死者的嘴唇上赫然显现出淡淡的手印。这手印的轮廓和方向,透露出凶手是个左撇子,他可能曾用手捂住死者的口鼻,施以麻醉,让渡边友美在失去知觉中,连舌头被割也毫无反应。
正当我沉浸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推理中,夏侯突然在温泉边的角落发现了什么,他急切地呼唤我们。我们围了过去,只见温泉指示牌背后的水泥地上,赫然写着几行血迹斑斑的字迹。我蹲下身,用我的嗅觉去辨识,那血腥味让我确信,这是人血无疑。
然而,我先前检查尸体时,并未发现死者手指有伤,难道这些血迹是从她口中流出的?地上的字迹仿佛是死者的自白:“我不该多嘴,不该说别人是非,我该死,我应该被拔掉舌头,去死!我为自己赎罪了,我是渡边友美!”
这与之前那位退伍军人的遭遇如出一辙,他们似乎都与13年前的某个事件有关。尽管何馨在网上搜索了时间与死者的名字,却一无所获,这只能证明,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手机依然能上网和打电话。